靳尧没有扭捏地坐在了床上,将衣物拉下,暴露肩头和后背。
这小子见天脸红,想必还是晓得耻辱,却也没见他哪次揩油手软过。
得早些结束这无甚所谓的情劫,快些回到神界。
再者那男人虽长得一副惊世之貌, 但身材却孱羸不堪。大夫说此人天赋不敷,若不能好生养着也就没几天活头了。就算邃密扶养,也是一辈子体弱多病……就这还想当他们小辞的妻?
他还是厚着脸皮把拉着靳尧穿过了锦帘纱帐,去了里屋。
流利有力的肌肉在他的背部起伏,白如玉石,轻触微凉。
爹爹/大哥不承诺!
此时他一手枕着头,阳光在他的鼻梁和侧脸处投下了惊心动魄的暗影,锦衣的衣摆和大袖随便地堆砌垂落在塌边,画中仙在这般人面前也要减色三分。
靳尧拢了拢披在肩头的大氅,似有似无的哼笑了声。
左肩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浓厚的药草味在此人身上不见得难闻,反倒与他身上的冷香胶葛,清冷中带着微苦,惹人沉迷。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又红了耳背,温声细语道:“眼下虽才入冬,但也不成粗心。阿尧你靠着窗,怎可穿得如此薄弱。”
且非论男妻有多么荒唐, 就说那男人,问他何许人,他却称除了本身叫靳尧外, 其他甚么都想不起来了。虽说大夫诊断后说他遭太重击, 患上离魂失忆之症也不无能够, 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如何能成为他们朝家的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