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打瑞静这条落水狗,昭乐公主天然乐意,忙不迭送地同意了。

昭乐公主用心命人放开了瑞静公主。瑞静公主当着皇上的面,缓慢地把本身脱了个精光,扭着腰肢又唱又跳。

等他安抚好拓跋绵,再去寻苏芩秋时,却发明她已经走了。

顾泽夕点头,表示附和:“昭乐公主言之有理,那就请公主做主,带臣等一起入宫,向皇上陈述瑞静公主张图暗害东胡侯夫人一事。”

“真的?”苏芩秋眼一亮,“那您快说。”

她狠狠地踩了顾泽夕一脚:“我就不奉告你!气死你!”

还算对劲吧,以皇上那护短的性子,能让昭乐公主报歉,实属不易了。苏芩秋点了点头:“多谢侯爷为我出头了。”

顾泽夕担忧他祸从口出,从速安抚了他几句。他也恨皇上放纵后代,但他能如何办,莫非谋反吗?

皇上有多少难堪,打着哈哈对苏芩秋道:“昭乐这是知错了,害臊了。”

她命人把瑞静公主胡乱裹好,一起朝宫里去。

“本侯有一个别例,能让皇上再也没法护短。”顾泽夕又道。

很快,当值的太医尽数赶到,顺次给瑞静公主诊了脉,最后分歧得出告终论——

倘若这是其他西域药物,太医们或许辨不出来,但催眠术曾在宫中掀起轩然大波,他们大家都熟谙得很。

母后还筹算拉拢朝臣,建议父皇为她赐婚呢,这下也泡汤了。

昭乐公骨干出这类事,就只是赔罪报歉罢了?朝臣们个个不满。但皇上护犊子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们晓得抗议也没用,只能默不出声。

“瑞静,你又胡说八道!”昭乐公主痛斥。

顾泽夕冒充斥她:“昭乐公主只是现在不给你报歉,又不是一辈子不给你报歉,你岂能对皇上无礼?”

皇上面色一僵。

沈留白不负他所望,第二天就把苏芩秋和安哥儿约到了醉仙楼。

“皇上,瑞静公主的确中了刺格图。这类药,源自西域,乃是方士催眠时的必备物,一经服用,不但举止不受控,且会节制不住地口吐真言。”

昭乐公主越想越心凉,面色灰败。

穿上有甚么用?穿上她还脱。

上奏的人越来越多,个个义愤填膺。

一双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后腰,顾泽夕戏谑的声声响起:“分开本侯太久了,亲一下就遭不住了?”

苏芩秋带着一众奴婢,上了楼,俄然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把她拽进了雅间。

苏芩秋被吻得晕头转向,几近站立不住。

顾泽夕看向了昭乐公主。

蠢货!皇上暗骂一声,问道:“她下的是甚么药?”

他只得先去找沈留白,让他尽快把苏芩秋和安哥儿都约出来。

临上马车前,她俄然想到,她刚才不过三言两语,顾泽夕就信赖了她,这是不是申明,她在贰心中,并非毫无分量?

皇上点头:“她中了药,所说的话天然作不得数,统统等她复苏后再说。来人,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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