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鞭子就要落下,俄然一粒石子从暗处袭来,软鞭突然转了方向,重重地抽在了昭乐公主的脸上。
昭乐公主惊呆了,直到脸上鞭痕交叉,血肉恍惚,才回过神来:“皇祖母,您把我的脸毁了?!”
这话的震慑力,远超那几鞭子,昭乐公主哪还敢告甚么状,吓得瘫倒在地。
昭乐公主愣了一下,转过身去,果见太后就站在拐角处,冷冷地看着她。
背后俄然传来了太后凉凉的声音。
“好好好,我可就希冀秋姐你了。”拓跋栀连连点头。
苏芩秋却不但不躲,反而迎了上去。
太后点头:“昭乐最在乎本身的婚事,刚才哀家打单了她一番,她应当不敢再来找你的费事了。”
苏芩秋把安哥儿交给拓跋栀,俯身下拜:“臣妇多谢太后援救。”
“你,你!”昭乐公主气得直抖。
“成了亲再体味也一样,我如果动手迟了,被别人抢了先如何办?”拓跋栀道,“至于他愿不肯意,不首要,秋姐你同意就行。”
“胡说,是他娶妻,又不是我娶妻,他的定见当然首要了。”苏芩秋戳了戳她的脑门子,“这类事,急不得,等他出征返来,我去问问他的意义。”
崔涟涟可不敢说实话,摇着头抹眼泪:“公主,是苏蜜斯特地来送宁远侯,臣女不过量嘴问了几句,她就恼羞成怒,把臣女骂了一通。”
昭乐公主也是来送顾泽夕的,只是晚了一步,连他的人影都没见着。
苏芩秋看出了太后表情的窜改,顺势把安哥儿递了畴昔:“太后,您要抱抱安哥儿吗,他很乖的。”
苏芩秋愈发感激,体贴起了太后的病:“太后现在感受可好?如果头晕目炫,精力恍忽,可得从速派人来找臣妇。”
“你竟敢骂本公主?!”昭乐公主被戳中了痛点,软鞭一扬,狠狠地朝她脸上抽。
“本来是安哥儿的娘舅?”拓跋栀眼睛一亮,“秋姐,你把他许给我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苏芩秋正要否定,俄然瞥见一抹杏黄色的衣裙,立马抱着安哥儿跪倒在地,装出了哭腔:“公主饶命!公主,臣妇晓得错了,臣妇不该跟宁远侯有过一段婚姻,臣妇不该给宁远侯生女儿。千错万错,都是臣妇的错,求臣妇放太小儿!”
最在乎的人?先太子吗?苏芩秋不知如何欣喜她,干脆开着打趣道:“如何没别离,太后若还在苦佛庵养病,臣妇迟早死在昭乐公主手里。”
“你当哀家瞎?”太后冷声斥道,“哀家早来了,刚才的事,哀家看得清清楚楚!端木云,你暗害苏蜜斯不成,就改明着欺负她了?你如此气度狭小,手腕暴虐,那里有半点公主的气度?你给哀家跪下!”
太后操起软鞭,手起鞭落,狠狠地抽了她好几下,并且每一鞭都抽到了她脸上。
苏芩秋翘起了唇角。有人会答复她才怪,那是顾泽夕给她安排的暗卫。她就晓得,他即便分开,也会把她庇护得妥妥铛铛。
太后苦笑:“哀家最在乎的人,已成黄土,现在复苏与否,又有甚么别离?不过浑浑噩噩度日罢了。”
直到太后带着苏芩秋和拓跋栀走远,她才缓过神来,捂着脸进宫,找她的母后去了。
苏芩秋哭笑不得:“你才见他一眼,就要嫁他?总得先体味体味,还得问问他愿不肯意。”
太后一眼看破了她的诡计:“滚吧,找你父皇告状去,但你别忘了,哀家也有权摆布你的婚姻大事,你如勇敢让哀家不痛快,哀家顿时一道懿旨,把你嫁到爪哇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