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偷笑:“夫人,他们不走,您和侯爷如何洞房?”

端木泽夕格外用力地磕了三个头,悄悄发誓,终有一天,他必然要当众揭穿端木良顺的丑恶嘴脸,他要让统统人晓得,端木良顺是殛毙先太子,夺走他皇位的凶手!

苏芩秋和顾泽夕跟着她,到了皇后的凤翔宫,嫔位以上的宫妃,以及皇子皇女们,都已经在这里候着了。

比及册封典礼结束,在繁花宫见到了德妃,她才晓得,昨晚拓跋菡萏给皇上吹了一早晨的枕边风,逼着他做出了承诺,才放心睡觉。

随后一世人等解缆,前去太庙,祭拜列祖列宗。

那是长戟担忧他忘了,特地给他找来的。顾泽夕扶额:“是是是,忘了,你能不能先出去?”

她如何不按常理出牌?!丽妃的神采顿时僵住了。

不一会儿,嬷嬷端着茶出去,表示苏芩秋给皇后敬茶。

三七平时虎得跟甚么似的,此时却害了羞,身子一扭,跑了。

丽妃顿时开了口:“楚王妃如何杵着不动?莫非你连敬茶都不会?”

苏芩秋淡淡一笑,不但没有辩论,反而顺着她的话道:“娘娘说对了,臣妇真不会敬茶。听闻娘娘身为太子的生母,端方仪态最为出众,连皇后娘娘都比不上,不如您来教教臣妇?”

顾泽夕已经泡在了浴桶里,正背对着门。

她抽出来一看,竟是本无字的画册,每一页上都画着两个光溜溜的小人儿,摆着分歧的姿式。

安哥儿猎奇问苏芩秋:“娘,这是如何了?”

长戟毫不踌躇地追了出去。

顾泽夕侧首,看了她一眼,又敏捷移开了。

苏芩秋随口扯谎:“你爹昨夜跟我学习医术,把水桶打翻了。”

顾泽夕竟然还看这个!苏芩秋狭促之心顿起,拿着册子,进了净房。

这才是他的亲爹啊!

既然顺从不了,那就别抗了,谁规定洞房之夜,必须在床上?

别说他们了,就连跟着出去的三七都吓了一跳。

“行,今后白日学。”顾泽夕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手抱起一个,“走,进宫去。”

分开太庙,回到朝堂,顾泽夕获封楚王,赐居楚王府。

可不就是好学?册子上的姿式试了个遍,都快把她折腾散架了。苏芩秋瞪了顾泽夕一眼:“今后悠着点。”

苏芩秋看向了三七:“你感觉侯爷这主张如何?”

苏芩秋展开纸团,上头写着长戟的名字。

苏芩秋原觉得,皇上本日要么疏忽她,要么刁难她,不成能给她封赏,毕竟她第一次嫁给顾泽夕的时候,他连个诰命都舍不得给。谁知这一次,她竟很顺利地被封为了楚王妃。

皇后赞成地看了嬷嬷一眼,给丽妃使了个眼色。

拓跋菡萏拉着她的手道:“本宫的儿媳妇,本宫本身护着,谁也别想欺负了去。走,本宫带你们去见皇后。”

长戟欢乐得像个傻子,一跳丈把高:“是我!是我!我终究有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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