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人,真是没一个让人费心,顾远风骂骂咧咧地穿好衣裳,提着灯笼,去找苏锦瑟。
“你看看你,活像个恶妻,那里另有点大师闺秀的模样!”顾远风听她提不硬的事就烦,猛地把她一推。
“我不回,要回你回。”苏锦瑟作势要去捶肚子,“你如果不依我,我现在就打掉你儿子!”
他现在是至心感觉,苏芩秋比苏锦瑟强万倍。当初苏芩秋在他家四年,任劳任怨,从不跟葛氏顶撞,更不会惹她活力,哪像苏锦瑟,丢了点嫁奁,就乘机抨击,受了点委曲,就深更半夜地朝娘家跑,太不像话了。
何嬷嬷吓了一跳,从速去扶她:“大蜜斯,您没事吧?风少爷,您如何还动起手来了?”
在车上时,苏锦瑟感觉肚子模糊作痛,她让何嬷嬷帮她看了看,见并没有见红,就没当回事了。
苏锦瑟可不能不管,万一她发狠不跟顾远风过了,夫人找谁报仇去?春红毫不游移,回身去了枫林院,敲响了房门。
沈氏说完,回身回屋,持续睡觉了。
“这不都一样吗?”顾远风哄着她,“从速上车,回府后叫吴今来给你瞧瞧。”
沈氏神采冷酷:“你既然做了妾,就该有做妾的憬悟,挨打受骂,挨饿受冻,乃是常事。
“就饿一天?你说的是人话吗?”苏锦瑟气道,“我长这么大,向来只要人担忧我没用饭,还没人敢饿过我,我凭甚么在你家受这份委曲?”
苏锦瑟哭着把葛氏关她禁闭,不给她饭吃的事讲了一遍。
毁掉脸也行,还是能让苏芩秋没证据。白姨娘同意了,取出一只小瓷瓶,递给了她。
亲娘都不管她了……苏锦瑟抹着眼泪出来,去了苏德仁那边,把她在婆家的遭受,和沈氏的态度,全给说了。
小瓷瓶里,装着透明的毒液,一滴就能让人面貌尽毁,爹妈见了都不认得。
苏锦瑟收下了小瓷瓶,白姨娘顿时兑现承诺,给她安排奴婢去了。
苏芩秋抖了抖银票:“您就说这个忙,您帮不帮吧。”
他深思着苏锦瑟必定是翻窗出逃,回娘家去了,公然在去信阳侯府的路上,拦到了苏锦瑟和何嬷嬷的马车。
“啊——”苏锦瑟尖叫一声,跌倒在地。
“你感觉她比我好?那你找她去啊!”苏锦瑟又气又委曲,扑到他身上,又抓又挠,“你是不是还惦记取她,难怪开端嫌弃我了,圆房那天我把衣裳都脱了,你都硬不起来……”
沈氏披了衣裳起床,问满脸泪痕的苏锦瑟:“出甚么事了?”
此时的宁远候府金戈院里,苏芩秋也还没睡。
她把顾远风还给她的银票,全数拿了出来,连同一张药材采购清单,和一张写了地点的小纸条,交给了顾泽夕:“候爷,帮我个忙,这些药材,只在南边有售,您派人去买到后,遵循纸条上的地点,直接送到鄂州去,好不好?”
白姨娘见了她,满脸担忧:“大蜜斯,您如何大半夜地跑返来了?是不是婆家给你气受了?”
这话倒也不假,苏锦瑟来了兴趣:“弄死野种多没意义,毁了她的脸,让苏芩秋每瞥见一次,就痛苦一次,那才够解气。”
“死丫头,嚷甚么,不见了就不见了,多大点事。再吵我睡觉,打死你。”葛氏迷含混糊地骂,眼睛都没睁。
现现在,你只能去找白姨娘,看她能不能借你几个结实的奴婢防身了。”
“你就晓得肚子,如何不问问我的人?”苏锦瑟委曲得眼泪又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