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在,你只能去找白姨娘,看她能不能借你几个结实的奴婢防身了。”
“就饿一天?你说的是人话吗?”苏锦瑟气道,“我长这么大,向来只要人担忧我没用饭,还没人敢饿过我,我凭甚么在你家受这份委曲?”
“你就晓得肚子,如何不问问我的人?”苏锦瑟委曲得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话倒也不假,苏锦瑟来了兴趣:“弄死野种多没意义,毁了她的脸,让苏芩秋每瞥见一次,就痛苦一次,那才够解气。”
沈氏披了衣裳起床,问满脸泪痕的苏锦瑟:“出甚么事了?”
“啊——”苏锦瑟尖叫一声,跌倒在地。
苏锦瑟收下了小瓷瓶,白姨娘顿时兑现承诺,给她安排奴婢去了。
顾远风感觉她太娇气,把她推开了:“不就饿了你一天吗,那里就饿死了?等天亮她就放你出来了。”
“这不都一样吗?”顾远风哄着她,“从速上车,回府后叫吴今来给你瞧瞧。”
“我不回,要回你回。”苏锦瑟作势要去捶肚子,“你如果不依我,我现在就打掉你儿子!”
顾泽夕看了看药材清单,又看了看地点:“你不会在鄂州养了个小白脸吧?”
白姨娘一看她这态度,就晓得她还恨着她。
白姨娘见了她,满脸担忧:“大蜜斯,您如何大半夜地跑返来了?是不是婆家给你气受了?”
装甚么装!苏锦瑟悄悄地骂了几句,才道:“我爹让我来找你借几个奴婢傍身,要膀大腰圆,脑筋活泛的。”
沈氏说完,回身回屋,持续睡觉了。
顾远风见她肚子没事,责备起了她:“你这动不动就朝娘家跑的弊端,是跟谁学的?”
顾远风盯着苏锦瑟的肚子,很严峻:“摔哪儿了?撞到肚子了吗?你肚子疼不疼?”
他深思着苏锦瑟必定是翻窗出逃,回娘家去了,公然在去信阳侯府的路上,拦到了苏锦瑟和何嬷嬷的马车。
甚么药材,这么贵?她真是舍得。
白姨娘不想让苏锦瑟晓得这些,只道:“大蜜斯,莫非您不恨苏芩秋?毁了她最在乎的人,让她日夜活在痛苦中,才够解气。”
此时的宁远候府金戈院里,苏芩秋也还没睡。
她把顾远风还给她的银票,全数拿了出来,连同一张药材采购清单,和一张写了地点的小纸条,交给了顾泽夕:“候爷,帮我个忙,这些药材,只在南边有售,您派人去买到后,遵循纸条上的地点,直接送到鄂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