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许欣喜齐遥清,可齐遥清内心却明白,天子这番一举将全部国公府都打趴下了,定是哑忍了多年,只待机会成熟一举反击。现在国公府连个丫环都不能幸免,他一个姓齐的,能够不被连累此中么?

“父亲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父亲俄然垮台,本宫现在能倚仗的也就只要他了,本宫不能倒,不能倒!”齐颂锦死死盯着本身的肚子,似是将全数但愿都依托在了上头,“皇上就算想杀本宫,也要顾念到本宫腹中有他的血脉,他下不了手!哈哈,本宫另有机遇,另有机遇!”

耳边传来齐遥清的声音,一贯的暖和中带着丝焦心,魏延曦堪堪回神,只见自家王妃正有些担忧的看着本身。

不过这件事牵涉甚广,齐遥清盘算主张,非论将来如何,他毫不能让本身拖累了魏延曦。

齐颂锦挑眉,“这点本宫也想晓得,按理说本宫在皇上身边安插的人并很多,就算皇上要斗本宫也不该这般俄然。现在本宫孕有龙子,恰是关头的节骨眼上,他这么一弄,本宫先前的打算全数取消!”

魏延曦在心中悄悄害计,照皇兄本日那副笃定的说法,要本身休妻是势在必行的,万一过几日真的有圣旨下来昭告天下,那他再顶着不从就算抗旨了。

“本宫看皇上此次来势汹汹,应当是早就有筹办的,本宫与呼延固然暗中有联络,但都是暗里里停止的,也不知大理寺那帮人从哪儿嗅出了气味,非要拿它来斗倒本宫和父亲!”

“王爷,王爷?王爷你如何了?”

齐遥清忍不住蹙眉,如果这通敌叛国的罪名真的建立,那现在让魏延曦开口向皇上讨情就是在害他。固然魏延曦是天子的亲弟弟,可帝王家焉能有真情?只要威胁到江山社稷和皇权稳固的存在,无一不被处决。若魏延曦真是以触怒了皇上,只怕到时不但救不了齐萧肃他们,反倒将魏延曦也拖下了水。

“嗯,皇兄本日叫我去是跟我说了些。”想了想,魏延曦晓得如果本身执意甚么都不说反倒会招来齐遥清的思疑,是以模棱两可的开口道:“不过并非像你想的那样,要将你也送返国公府去囚禁,只是纯真的问我,你有没有能够参与这些事。”

嬷嬷见她又有了斗志,赶快趁热打铁:“是啊,娘娘,在宫里头向来母凭子贵,只要小皇子能安然出世,您现在虽被囚禁却还是皇后之尊,是他的生母,那小皇子就是正统嫡子,今后前程无量,定不会健忘您的生养之恩的!”

齐遥清不肯让他冒这个险。

“回娘娘的话,还没有。”老嬷嬷抬开端,眼眶另有些红肿,答道:“老奴遵循娘娘的叮咛,打通一个侍卫让他帮着传信,但是现在国公爷和夫人都被关在国公府中出不去,那信也送不到他手上。”

“但是嬷嬷,本宫现在突然落马,才怀胎四月,蒲月尚不敷,就算我儿胜利出世,今后崇高,却起码也还差三四个月呢,这三四个月里瞬息万变,如果……如果皇上不怀旧情,强行夺了我的后位,又该如何是好?”

此次的事情来势汹汹,锋芒直指皇后和盛国公府,到现在还不算明朗。皇后国公一朝都被囚禁,皇上此次的手笔确切是大了些。

他说这话时有点心虚,没想到自家王妃的感受这么精准,一下子就将他最不想提及的题目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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