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见她又有了斗志,赶快趁热打铁:“是啊,娘娘,在宫里头向来母凭子贵,只要小皇子能安然出世,您现在虽被囚禁却还是皇后之尊,是他的生母,那小皇子就是正统嫡子,今后前程无量,定不会健忘您的生养之恩的!”
“娘娘,依老奴看,北狄王对您情根深种,不若……不若我们干脆将计就计,一不做二不休,让北狄王帮您一把?”嬷嬷给齐颂锦出主张。
呼延,现任北狄王的名字。
“啊,这……”魏延曦一愣,一时候想不出答复的话,在那儿难堪的楞了好久,最后摸摸鼻子道:“呃,这你不消担忧,你是我的雍王妃,身份贵重,又早就与齐家断了联络,如何着都牵涉不到你的。”
通过嬷嬷的描述,齐颂锦仿佛瞥见了一条将来的路,只要她的儿子能安然出世,那他就是正统嫡子,是今后皇位的不二担当人!但是……
不过这件事牵涉甚广,齐遥清盘算主张,非论将来如何,他毫不能让本身拖累了魏延曦。
风来宫内,齐颂锦坐在软榻上,昔日里一双灵动精美的杏眸现在锋利而又冷酷,俯视着跪在地下的嬷嬷。
“让他帮我?”齐颂锦愣了下,微微皱起眉头,“你的意义是……”
不过既然这会儿魏延曦咬死了牙不肯说,那他干脆也就不问了,毕竟贰内心头很清楚,魏延曦凡事必定都是从为本身好的角度解缆的,他毫不会害本身。
可要他真依旨休了齐遥清……魏延曦摇点头,这绝对没能够。且不说他已经与齐遥清交心,盘算主张此生只要他一人,单就看现在齐家落魄,如果齐遥清被休不再是王妃,那他必定逃不了跟齐家一起问罪的结局。
不过既然已经交给大理寺,那就必然会查出个公道的成果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假定齐颂锦和齐萧肃真的是明净的,那不必魏延曦开口皇上都会下旨放人。可若他们真做了这等事……
他说的言辞诚心,可魏延曦听了结只感觉头疼不已。有的时候人太聪明也不好,比方齐遥清,三两下将统统都猜尽了,他还如何持续瞒下去?
更何况……魏延曦在心中叹了口气,他虽猜出皇兄找他私谈,却没猜出皇兄叫他去是为了跟他说休妻的事……
“嗯,皇兄本日叫我去是跟我说了些。”想了想,魏延曦晓得如果本身执意甚么都不说反倒会招来齐遥清的思疑,是以模棱两可的开口道:“不过并非像你想的那样,要将你也送返国公府去囚禁,只是纯真的问我,你有没有能够参与这些事。”
“王爷,王爷?王爷你如何了?”
齐颂锦担忧不无事理,一时候嬷嬷也堕入了深思,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如许,两人相拥着,各自怀揣着各自的苦衷,只这么悄悄相拥着,经心享用这长久的温存。
可此次天子措置她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说囚禁便囚禁了。更气人的是,紧接着盛国公被囚禁,望遍朝中大臣竟然连一个出来讨情的都没有,真亏了父亲平时特地拉拢他们与他们交好,一旦出了事他们一个个的便避如蛇蝎,唯恐皇上会迁怒于他们。
齐遥清忍不住蹙眉,如果这通敌叛国的罪名真的建立,那现在让魏延曦开口向皇上讨情就是在害他。固然魏延曦是天子的亲弟弟,可帝王家焉能有真情?只要威胁到江山社稷和皇权稳固的存在,无一不被处决。若魏延曦真是以触怒了皇上,只怕到时不但救不了齐萧肃他们,反倒将魏延曦也拖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