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此时,又惊又喜。喜的是心中正爱着女人斑斓,不想天与其便,刘妈妈令来陪卧,这事便有几分了。惊的是恐他不允,一时叫唤起来,反坏了本身之事。又想道:“此番挫过,后会难逢。看这女人年纪已在当时,情窦料也开了。
玉郎道,“别事便可,这件却使不得!厥后被人晓得,教孩儿怎生做人?”
周郎奇策高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话休烦絮。到了吉期,孙孀妇把玉郎打扮起来,公然与女儿无二,连本身也认不出真假。又教习些女人礼数。诸色好了,只要两件难以讳饰,恐怕暴露事来。那两件?第—件是足与女子分歧。那女子的尖尖趫趫,凤头一对,露在湘裙之下,莲步轻移,如花枝招展普通。玉郎是个男人汉,一只脚比女子的有三四只大。固然把扫地长裙遮了,教他缓行细步,终是有些蹊跷。这也还鄙人边,无人来揭起裙儿旁观,还埋没得过。
慧娘此时已被玉郎变更春情,忘其以是,任玉郎摩弄,全然不拒。玉郎摸至胸前,一对小乳,丰隆崛起,温软如绵;□□却象鸡头肉普通,甚是敬爱。慧娘也把手来将玉郎浑身一摸道:“嫂嫂好个软滑身子。”摸他乳时,方才只要两个小小□□。心中想道:“嫂嫂长似我,如何乳儿到小?”玉郎摩弄了一回,便双手搂抱过来,嘴对嘴将舌尖度向慧娘口中。
不题二人相互欣羡。刘妈妈请众亲戚赴过花烛筵席,各自分头安息。宾相乐人,俱已打发去了。张六嫂没有睡处,也自归家。玉郎在房,养娘与他卸了金饰,秉烛而坐,不敢便寝。
玉郎把头捱到他枕上.附耳道:“我与你普通是女儿家,何必害臊。”慧娘方才答道:“是开生药铺的裴家。”又问道,“可见说佳期还在何日?”慧娘低低道:“克日曾教媒人再三来讲,爹道奴家年纪尚小,回他们再缓几时哩。”玉郎笑道:“回了他家,你心下可不气恼么?”慧娘伸手把玉郎的头推下枕来,道:“你不是个好人!哄了我的话,便来耍人。我若气恼时,你彻夜内心还不知怎地恼着哩!”玉郎还是又捱到枕上道:‘你且说我有甚恼?”慧娘道:“彻夜做亲没有个对儿,怎地不恼?”玉郎道:“现在有女人在此,便是个对儿了,又有甚恼!”慧娘笑道:“恁样说,你是我的娘子了。”玉郎道:“我年纪长似你,丈夫还是我。”慧娘道:“我彻夜替哥哥拜堂,就是哥哥普通,还该是我。”玉郎道:“大师不要争,只做个女伉俪罢!”两个说风话耍子,更加亲热。玉郎猜想没事,乃道:“既做了伉俪,如何分歧被儿睡?”口中便说,两手即翻开他的被儿,提过身来,伸手便去摸他身上,光滑如酥,□□却也穿戴小衣。
张六嫂覆了刘家,一一如命。你道他为何就肯了?只因刘璞病势愈重,恐防不当,单要哄媳妇到了家里,便是买卖了。故此将错就错,更不争长竞短。那知孙孀妇已先参透构造,将个假货送来,刘妈妈反做了:
刘妈妈引慧娘到新房中道:“娘子,只因你官人有些小差,不能同房,特令小女来陪你同睡。”玉郎恐暴露马脚,回道:“奴家自来最怕生人,到不消罢。”刘妈妈道:“呀!你们姑嫂年纪相仿,即如姊妹普通,恰好相处,怕怎的!你著嫌不稳时,各自盖着条被儿,便无妨了。”对慧娘道:“你去清算了被窝过来。”慧娘承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