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把头捱到他枕上.附耳道:“我与你普通是女儿家,何必害臊。”慧娘方才答道:“是开生药铺的裴家。”又问道,“可见说佳期还在何日?”慧娘低低道:“克日曾教媒人再三来讲,爹道奴家年纪尚小,回他们再缓几时哩。”玉郎笑道:“回了他家,你心下可不气恼么?”慧娘伸手把玉郎的头推下枕来,道:“你不是个好人!哄了我的话,便来耍人。我若气恼时,你彻夜内心还不知怎地恼着哩!”玉郎还是又捱到枕上道:‘你且说我有甚恼?”慧娘道:“彻夜做亲没有个对儿,怎地不恼?”玉郎道:“现在有女人在此,便是个对儿了,又有甚恼!”慧娘笑道:“恁样说,你是我的娘子了。”玉郎道:“我年纪长似你,丈夫还是我。”慧娘道:“我彻夜替哥哥拜堂,就是哥哥普通,还该是我。”玉郎道:“大师不要争,只做个女伉俪罢!”两个说风话耍子,更加亲热。玉郎猜想没事,乃道:“既做了伉俪,如何分歧被儿睡?”口中便说,两手即翻开他的被儿,提过身来,伸手便去摸他身上,光滑如酥,□□却也穿戴小衣。

玉郎此时,又惊又喜。喜的是心中正爱着女人斑斓,不想天与其便,刘妈妈令来陪卧,这事便有几分了。惊的是恐他不允,一时叫唤起来,反坏了本身之事。又想道:“此番挫过,后会难逢。看这女人年纪已在当时,情窦料也开了。

且说玉郎也举目看时,很多亲戚中,只要女人生得风骚斑斓。想道;“好个女子,我孙润可惜已定了老婆。若早知此女恁般超卓,必然要求他为妇。”

*已毕,紧紧偎抱而睡。且说养娘恐怕玉郎弄出事来,卧在中间铺上,眼也分歧。听着他们初时说话笑耍.次后只听得床棱摇戛,气喘吁吁,已知二人成了那事,悄悄叫苦。到次夙起来,慧娘自向母亲房中梳洗。养娘替玉郎打扮,低低说道;“官人,你昨夜恁般说了,却又口不该心,做下那事!倘被他们晓得,却怎处?”玉郎道:“又不是我去寻他,他自奉上门来,教我怎生推却!”养娘道:“你须拿住主张便好。”玉郎道:“你想恁样花普通的美人,同床而卧,便是铁石人也打熬不住,叫我如何忍耐得过!你若不泄漏时,更有何人晓得?”打扮已毕,来刘妈妈房里相见,刘妈妈道:“儿,环子也忘戴了?”养娘道:“不是忘了,因右耳上环眼熟了疮疮,戴不得,还贴着膏药哩。”刘妈妈道:“元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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