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贪污的钱都藏哪儿了?”
也就是全部王府,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撂下这句话,戚晚烟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
“这还不是这证据吗?”戚晚烟指着桌上的甘旨好菜:“端王的饭菜清汤寡水,而你却在这里大吃大喝,欺负一个病人,贪污他的炊事费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戚晚烟唤醒已经睡了半个下午的沈承骁,语气里带着一些压抑的肝火:“你每天都吃这类东西吗?”
五百两银子要支撑这偌大王府可谓是捉襟见肘,除了付出下人们的人为,账上写着其他的钱全都用在了给沈承骁买药品和补品上,账面上的节余竟然为零。
她从袖中取出两枚弹珠,一左一右打在张全膝盖处。
她必然要查清楚到底是谁贪了沈承骁的炊事费。
这么清楚的账目一看就是作假!怪不得张全这么等闲就把账簿交了出来。
戚晚烟冷声道:“帐本作假,私藏朝廷俸银,你好大的胆量!”
府中环境如此破败,装潢俭朴无华,如何看都不像是当今皇子的报酬,要不是宫中拨款极少,就是管家擅自藏了钱。
“我现在就是个废料,也不能拿他们如何办。”沈承骁无法道。
遵看管家的月俸他不成能吃得起这类饭菜,看模样还不是出自府中厨房,倒像是从内里某个酒楼买返来的。
她见过太多身患沉痾被家眷丢弃在病院等死的人,无不是惨痛悲惨,她能体味到沈承骁的表情。
“这饭也太清汤寡水了吧!”
她直接去了管家的小院,管家张全有一个伶仃的小院子,除了他其他下人都集合住在另一座大院子里。
拍门声打断了戚晚烟的思路,她昂首看去,已是傍晚时分。
张全哼着小曲儿,抿了一口酒,涓滴没发明门外肝火冲冲的戚晚烟。
戚晚烟一回到寝殿,立即开端研讨账簿。
沈承骁扭头看了一眼桌角,他倒是毫不起火:“风俗了。”
还真把她当作天煞星转世了,戚晚烟无法地笑笑,随即又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