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笙揪了一朵红色雏菊,傻笑着暴露白生生的一口整齐明白牙。他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甚么,频繁的望向女子乌黑的衣袖,冷静的将手内心的血抹到女子纯白广大的衣袖上。
晏笙哭笑不得的放动手,后退几步无言以对的望着化作一棵柳树的青青。
“郎君好落拓啊,”酥媚入骨的女声仿佛高楼琴声飘飘忽忽的传来,身穿白裙的妖媚女子莲步轻移款款走来。傍晚的云霞在她火线构成一圈橙色光晕,她端着魅惑的笑容踏空而来。
他挣扎着站起,体温发烫,衣衫尽碎。“没事,青青,我们歇息吧。”因为叫了好久,嗓子沙哑的不成模样。晏笙只好尽量不说话,握住青青的手,不敢去看她。
重重的喘气在沉寂的夜空下回荡,晏笙能清楚的闻声本身断断续续细碎的沉吟声。他干脆放下心底的自负与矜持,磁性的男音变成嘶哑的媚声,“青青……好痒,青青,给我……嗯,抓抓可好?”最后一句仿佛含在嘴里的蜜糖,吞吐恍惚间有着脆弱的甜腻腻的祈求。
“郎君?”晏笙忙不迭的丢下还剩下一片花瓣的绣线菊,漂亮的脸上咧开嘴角,暴露傻不拉几的笑容。“郎君是甚么?阿笙不叫郎君,阿笙叫阿笙,不过只要青青能够叫哦,你不成以。”
“呦,还懂这个啊,”女子讽刺的嘲笑,颀长白嫩的手指将晏笙的脸捏变形。“郎君,不想要你的青青永久呆在你身边吗?你可觉得了这个欲望将你的青青囚禁在九转百魂阵里。郎君,只要木头喝了这个,奴家包管,她再也离不开你。”
晏笙棱角清楚的麦色脸庞染上耻辱病态的潮红,浓黑直眉微微皱起,黑幽幽的凤眼因为表里刺激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似泪水在眼眶活动,雾气昏黄。为他威武冷硬的脸上添了份娇媚与孱羸。
晏笙身材悬空,离地半尺。全数的支撑点都在柳青青柔嫩的枝条上。一想到这是青青身材的一部分,乃至有能够是青青直接用赤-裸的双手捆住他,他的身材就难以节制的轻颤着。
青青在他的身材之下,这让晏笙有种本身能够庇护她的错觉。
“青青还是这么轻易害臊,”晏笙计上心来,凤眼微眯,笑容格外光辉。“青青化型后相称于裸-身,如果我现在摸着树干,不就当于直接摸到青青皮肤上吗,”他走上前,手指悬空在粗糙的褐绿色树皮前一点,“青青不答复是想我摸摸看吗?”
错觉毕竟只是错觉,唯有变成与青青不异的种族才真的有才气庇护她。
晏笙今后爬了几步,瘪着嘴,眼圈泛红似受了极大的委曲。“才不要,青青说了,不能接管陌生人的东西,无功不受禄,嗯,就是如许。”
“不,再重点……”晏笙咬住下唇以防本身尖叫出声,粗重的呼吸缭绕在耳边,胸口微微的痛疼在内心撩起一大片漫天炽热的火焰,他眼角发红,温热的泪珠滑下眼角,顺着鬓角流入耳背里。
“青青,那是狗尾巴草,没甚么都雅的,”晏笙半蹲在柳青青身后,黑炭似的长发垂落在柳青青淡绿色长发上,月光倾洒在两人身上,他黑魆魆的影子完整覆挡住她的身影。
身上穿戴的深棕色亚麻短衫因为青青的捆绑而变得皱巴巴的,襟的衣领被大大的扯开,暴露上面一小片深色细致的胸膛。傍晚的清风吹过,却燃起家体更深处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