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即将实现的高兴让他感觉这吸引了青青重视力的狗尾巴草也不甚碍眼了,“青青如果喜好,我就在山洞前的草地上种上金盏菊可好?”
她腰肢柔嫩似池边柳枝摇摆生姿,纤足踏在青草上悄无声气。走到晏笙面前,瞥过一地的花瓣,眼神不经意间透暴露鄙夷神采。
他的呼吸垂垂减轻,喷出的白气在傍晚下化作朦昏黄胧的烟雾。胸膛起伏狠恶,细致的麦色肌肤渐渐沁出点点晶莹汗珠,火炭似的身材因为这一点潮湿而变得非常痒麻,只但愿青青能更紧更重的束缚着。
他挣扎着站起,体温发烫,衣衫尽碎。“没事,青青,我们歇息吧。”因为叫了好久,嗓子沙哑的不成模样。晏笙只好尽量不说话,握住青青的手,不敢去看她。
女子白净圆润的肩膀裸-露在白衣以外,文雅如天鹅般的颀长脖颈上是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庞。精美的瓜子脸,一双上挑的颀长媚眼,眼尾晕染着桃花妆,眼波一转,瑰丽含混流转其间。素净的红色长裙不但没有让她看起来的清丽,反而多了份素净的张扬。
“只要它。”
“太重了?”化为半人型的柳青青脸颊通红,收起两臂的柳枝,神情不安的扣问。
“青青,快点,”晏笙难耐的舔着干涩的下唇哀告道,“胸口好痒……青青快点。”
青青总想着种金盏菊,若让她晓得本身毁了几十朵金盏菊的亲戚,他……他还是毁尸灭迹吧。
柳青青的本体是一棵垂柳,不高,只要一米多,树身纤细笔挺。仿佛感遭到晏笙炽热的视野,那青黄色的柳枝行动一顿一顿的将本身的身躯裹住。
“可她是妖啊,我是人,”晏笙将狐妖给他的琉璃绿瓶子丢给柳青青,心虚的后退几步,脚下碾压着泥土挡住一地支离破裂的绣线菊花瓣。
“青青,重点,力道再大点……唔,”晏笙猝不及防下呻-吟出声,麦色光滑的胸口因为枝条的鞭打立马泛出一道轻微鼓起的浅粉陈迹,火辣辣的感受从鞭痕处向四周八方分散着。
这困魂散只要沾上那么一点,就会渐渐侵入妖怪的灵魂,吸食灵力,迟缓而痛苦的将妖怪吸干,活生生困死。
重重的喘气在沉寂的夜空下回荡,晏笙能清楚的闻声本身断断续续细碎的沉吟声。他干脆放下心底的自负与矜持,磁性的男音变成嘶哑的媚声,“青青……好痒,青青,给我……嗯,抓抓可好?”最后一句仿佛含在嘴里的蜜糖,吞吐恍惚间有着脆弱的甜腻腻的祈求。
清言宫内,柳树柔韧健壮的枝条捆绑住一个年青男人。男人四肢被黄绿色的枝条紧紧的缠绕着,双手双脚大大的伸开,暴露脆弱的部分。
女人瞄了眼袖口上刺目标红色,神采乌青。“……算了,跟你这痴人说甚么,”她抽回染血的衣袖,打了个响指,只一刹时那衣袖便又纯白如初。“奴家要你将这瓶药水给那木头喝了。”掌心一翻,一件绿色琉璃般的细颈长瓶在她掌心浮空,瓶口冒出缕缕紫烟。
“青青,那是狗尾巴草,没甚么都雅的,”晏笙半蹲在柳青青身后,黑炭似的长发垂落在柳青青淡绿色长发上,月光倾洒在两人身上,他黑魆魆的影子完整覆挡住她的身影。
两人向山洞——清言宫走去,半道上,柳青青俄然蹲下专注的盯着青石板裂缝中长出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