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声音垂垂飘忽甜腻,带着狐族天生的魅惑。她玄色的眼睛凝睇着晏笙,口中轻吐青烟。晏笙只觉天旋地转,敞亮的眼睛逐步染上浑浊的红色,恍恍忽惚,不知地点何方。
“郎君?”晏笙忙不迭的丢下还剩下一片花瓣的绣线菊,漂亮的脸上咧开嘴角,暴露傻不拉几的笑容。“郎君是甚么?阿笙不叫郎君,阿笙叫阿笙,不过只要青青能够叫哦,你不成以。”
重重的喘气在沉寂的夜空下回荡,晏笙能清楚的闻声本身断断续续细碎的沉吟声。他干脆放下心底的自负与矜持,磁性的男音变成嘶哑的媚声,“青青……好痒,青青,给我……嗯,抓抓可好?”最后一句仿佛含在嘴里的蜜糖,吞吐恍惚间有着脆弱的甜腻腻的祈求。
“青青,快点,”晏笙难耐的舔着干涩的下唇哀告道,“胸口好痒……青青快点。”
她腰肢柔嫩似池边柳枝摇摆生姿,纤足踏在青草上悄无声气。走到晏笙面前,瞥过一地的花瓣,眼神不经意间透暴露鄙夷神采。
“困魂散?这东西她竟然也能找到,好短长,”柳青青摆动着小瓶子,惊奇的发明这瓶子里装的竟是困魂散。
天涯边暗,恍惚的光芒照在柳树枝条上一个个小小尖尖的柳芽上。乌鸦飞过,留下沙哑刺耳的叫声,云雀啼叫,留下委宛动听的鸟鸣,水池边的柳树跟着清风挥动着发黄的枝条。
“……好。”
直到圆月高升,头顶墨蓝的夜幕变成深沉的玄色。月光照亮柳树在身后的山洞——清言宫墙壁上投下稀少有致的玄色剪影,束缚在灯笼中的烛光照在晏笙哑忍的脸上。
他的呼吸垂垂减轻,喷出的白气在傍晚下化作朦昏黄胧的烟雾。胸膛起伏狠恶,细致的麦色肌肤渐渐沁出点点晶莹汗珠,火炭似的身材因为这一点潮湿而变得非常痒麻,只但愿青青能更紧更重的束缚着。
他挣扎着站起,体温发烫,衣衫尽碎。“没事,青青,我们歇息吧。”因为叫了好久,嗓子沙哑的不成模样。晏笙只好尽量不说话,握住青青的手,不敢去看她。
……
晏笙今后爬了几步,瘪着嘴,眼圈泛红似受了极大的委曲。“才不要,青青说了,不能接管陌生人的东西,无功不受禄,嗯,就是如许。”
“阿笙弱死了,不是教了你抵当狐族魅术的体例,”柳青青空灵软糯的声音传入耳中,晏笙浑身颤抖了一下,打了个寒噤。
身上穿戴的深棕色亚麻短衫因为青青的捆绑而变得皱巴巴的,襟的衣领被大大的扯开,暴露上面一小片深色细致的胸膛。傍晚的清风吹过,却燃起家体更深处的火焰。
晏笙头上的柳枝倏然垂下,柔韧的顶端似条锁定目标的毒蛇敏捷的缠在晏笙腰部、四肢将他呈大字型的拉到半空中。一根泛着淡绿色光芒的柳枝直直的竖在晏倾面前耀武扬威般对劲的摆布晃着。
“太重了?”化为半人型的柳青青脸颊通红,收起两臂的柳枝,神情不安的扣问。
柳树很可疑的颤栗一下,一根泛着淡绿色光芒的青褐色柳枝游移的伸到晏笙面前,久久不动。
“青青,答复完再化形好吗。”
青青没听到,最后一朵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