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白净的脸庞掩不住红晕,他谨慎翼翼的撩开眼皮,从眼睫裂缝处瞥见青禾蹲在他腰侧,双手在他下腹处捣鼓着,用心致志的解着腰带。他掩耳盗铃的紧闭双眼,假装甚么都不晓得。

缠绕一个早晨的头发变得曲折,与其他头发截然分歧。了缘弯起眉眼,嘴角的笑意青青浅浅,浅褐色的眼瞳似装点着星光在熠熠生光。

忙着咀嚼红豆的青禾哭泣了声,眨着利诱的眼睛昂首。挠着头发,嘟囔道,“真奇特,云片糕竟然会说话。”

眼睛还未展开,便感遭到一点凉凉的东西点在眼皮上,像是指尖,跟着微小呼吸高低起伏。了缘打了个激灵,心跳如鼓声,极力节制着呼吸不肯惊扰到她。

了缘就坐在青禾中间,看了辫子一个早晨,只是看着。

“吃……吃甚么?”了缘脑中如浆糊似的搅成一团没法思虑,声音颤栗,浅褐色的眼瞳潮湿迷离。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间尽是稠密的荷花香。

了缘的认识垂垂恍惚,最后完整泯没。

“可我是人啊?”了缘半阖眼睫,胸膛狠恶起伏。他放弃抵当瘫软在地上,任由光滑温热的舌尖舔过本身的脸颊。

了缘敛下眼睫,清俊容颜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他俄然闷哼一声,无法低头,就见青禾凑到他胸口,双眉微皱,小声嘟囔着咬住朱果,舌尖卷起果子丢到后槽牙处碾压。

了缘猛地展开眼睛,口中发苦,心脏咚咚咚的跳个不断。嘴巴干涩,胆汁的苦味耐久不散。额头冒出的盗汗滑落鬓角,打湿耳边的头发。

了缘松口气,半阖眼睫,挡住深处的失落。他转转头,举起右手挡住炽热的阳光。

乌黑金饰缀着糯米粉与芝麻的身材?

了缘颤抖了几下,浑身紧绷,耳背红似鲜血。他搞不清青禾的设法,手足无措的问,“青青青禾……我是在做梦吗?为甚么你要……你要……”

中间的青禾收回几声含混的梦话,悉悉索索的细碎声音传来。睡眼惺忪的青禾打着哈欠趴在他身上,指尖微动,谙练的剥开玄色僧袍,埋首在胸膛处,舔舐着朱果。

云片糕暗香扑鼻的味道?

了缘半睁着一只眼睛,发昏的视野里瞥见蹲在腰侧的青禾双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大剪刀,锋利的刀片正对着毫无讳饰的腰部。

“扯谎,”青禾瘪着嘴巴,大步流星的跑到了缘面前。毫不客气的一把攥住衣衿,靠近他,“你扯谎,云片糕另有好多。”

……青禾公然很讨厌红豆啊,就连类似的朱果也要蹂-躏一番。

他的身材全数变成云片糕,没有手来禁止吃掉红豆的青禾。了缘躺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禾暴躁的舔净身材上的糯米粉碎屑,嘴角微勾,绯红眼瞳闪闪发光的俯视着他,右手举起庞大剪刀,闪动着乌黑色寒光的刀片向他靠近,将他拦腰折断。

“没有云片糕就不去,”青禾仍然很对峙,软萌精美的面庞在阳光下发着光。

等了约半个时候,她还没醒来,了缘此次信赖这里真的是实际。他不成制止的失落,脱下玄色僧袍盖在青禾腹部,撩起一缕粉色长发与本身的黑发,放在手里,手指矫捷的分红三股编成一个辫子。

……看来是场梦啊。

有风吹过脸颊带来淡淡的水腥气,此次了缘毫不在乎的睁眼,心平气和的筹办驱逐又一次恶梦……或者说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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