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见秦胜向前几步,对五人抱拳道:“老夫秦胜,本日你东洲岛为当年之事寻仇而来,昔日参与鹧鸪岭一事的都有谁,想必几位已是清楚!”
围攻世人惊惧不已,俱是身形稍退,瞋目围住五人,不再冒然上前,但也不肯就此放过。
那武将大笑道:“中原武林公然如我家仆人所言,最善仗势欺人以多欺寡!”
那武将抱拳道:“但凭上师叮咛,并无贰言。”明显也是识得智珠上师。
成法方丈知叶知秋逗弄小丫头,倒是笑道:“秦女人勿惊,这灵骨天衣乃是密宗大德高僧的遗骨所制,有去妄避邪、加持己身之力;而那心咒念珠,则是大德高僧眉心骨所制,呵呵,一百零八颗,就是一百零八位密宗高僧的遗骨,千百年也制不出几件,天然是密宗重宝!”
世民气中俱是不测,陆克定的武功拿在当场,各门各派的执掌人物哪一个也不敢说一招便可将其击退,方才那太极掌也是刚柔相济,最擅内力的掌法,可这武将打扮之人,轻描淡写便将陆克定打飞出去,武功极是短长。
郑秋寒手指微动,轻按住腰间青镜剑,盯住为首那武将道:“敢问足下何人,擅闯我武林大会,所为何来?”
这话说的武林各位俱是一滞,正待答话,那武将却道:“我家仆人叮咛我等带话,现在话已带到,奉告在坐各位,如有参与过鹧鸪岭一事的,我等几人今后必光临做客!”
此话又是令场中之人惊惧不已,特别与当年鹧鸪岭一事有所连累的门派,更是如一记闷锤敲在心上。
叶知秋见世人皆是迷惑待解,为世人引道:“此乃是圣莲寺智珠上师,与家师在西域曾论经谈武,非常投机,是以得识。”
闻言,秦家兄妹及叶知秋俱是大惊。
而叶知秋得见此人,竟也是上前见礼道:“智珠上师,不想在此处与你相逢了”
少林寺至正禅师合掌低呼了一声佛号,郑秋寒也是有些呆立,却听王广陵负剑前行几步道:“本来是东海东洲遗族,十八年前的鹧鸪岭一事,确是我武林有亏,一向为我武林侠义之辈不耻,但我武林大派参与甚少,可我武当与琉璃宫素有渊源,你们如此搏斗,赶尽扑灭,是否太不把我武林同道放在眼中了!”
成法方丈奇道:“师弟,你但是识得此人?”
忽闻一声佛号,振聋发聩,群雄当中有内力不济者竟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翻滚不已,却只见一个红色身影足踩水波,竟然好像立于高山,从湖面之上徐行踏来,行动迟缓,身形倒是极快,竟似缩地成寸普通行至湖岸,也不见怎地勤奋,身形却高耸拔地而起,直落场中,世人看去,不由得诧异不已。
秦胜悲叹一声:“当年之事,多年来我一向心胸愧意,现在晓得平二兄弟并未遭难,老夫当幸。”
武林群雄皆是细心的竖了耳朵,恐怕讹夺了一字。
却见至正大师合掌道:“智珠上师驾临此地,别来无恙!”
无禅寺与解刀山庄的位置挨着,叶知秋便是和昨日一样,站于无禅寺成法方丈以后,秦家兄妹一起站在了秦胜前面。
世人又是一惊,平铁云,当年鹧鸪岭跌落绝壁之人,本来他还活着。
王广陵手执长剑,叮咛陆克定谨慎妄动,陆克定倒是面向郑秋寒怒道:“郑盟主及各位掌门,莫非目睹这几人欺辱我武林平辈,皆是袖手旁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