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气中俱是不测,陆克定的武功拿在当场,各门各派的执掌人物哪一个也不敢说一招便可将其击退,方才那太极掌也是刚柔相济,最擅内力的掌法,可这武将打扮之人,轻描淡写便将陆克定打飞出去,武功极是短长。
而叶知秋得见此人,竟也是上前见礼道:“智珠上师,不想在此处与你相逢了”
智珠上师浅笑着打了一个指模,接着道:“不若中原武林也选出五人,与这五人一一对战,存亡各安天命,如此,既不使旁人说中原武林以多欺寡,也免得死伤两败;若得胜,可留下他们五人,若败,便放他们去吧,前面的事情,再做计算便是!”
只见一个番僧已稳立当场,此番僧穿褐红色吐蕃僧袍,身上披了一件法衣,由一片一片近似白玉穿成,细心瞧来,倒是人骨磨片串至,甚是可骇,胸前佩带一串一样是骨质的心咒念珠,手持一柄尺许长的金刚杵,略显黑瘦,面带浅笑,边幅却极是丑恶凶暴,打扮又非常的古怪,却不知是何方人物,引得世人不竭论奇。
那武将淡淡看了严松年一眼,对世人道:“我家仆人有话带给诸位,当年鹧鸪岭所参与的门派,全数断根,未参与者,两不相干。”
“他竟然没有死,公然是东洲余孽”此时,六义门掌门常海川指着五人喊道:“本日事已至此,诸位当合力镇杀他们,不然他日必为其所杀!”
那武将挺枪一横,蓦地向前扫去,气势迅猛无匹,枪尖如星芒点出,竟有内气透出,一人独战武当派王广陵及陆克定,竟是不落下风。
却听秦胜持续道:“当年鹧鸪岭一事老夫虽未参与,但倒是身披莫大的干系,乃至能够说全部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们但是晓得?”
秦胜并不为意:“陆大侠,以你的年纪,对当年鹧鸪岭一事知之甚少,此中盘曲是非,在场诸位心中自有公论。”
秦白露这才心下稍安。
此言一出,如同一声炸雷,世人俱是又惊又怒,惊的是如点苍派与琉璃宫真的是被这五人所灭,那这五人的武功可应极是了得,那他们的仆人难道更加高深莫测;怒的是做下如此大案,竟还敢突入武林大会,当着武林群雄公开承认,端得的没有把这天下的豪杰当作一回事。
一语点破后,随即又道:“前番点苍派惨遭灭门,几日之间,琉璃宫又逢此大难,实为我武林大不幸,我等行走江湖,侠义为本,必当查出是何人所为,肃除这等凶徒,为武林除害,为两派枉死同道讨还一个公道,还公义于天下!”
“哦?!”郑秋寒目射寒光道:“你家仆人是何人?点苍派与琉璃宫一案又有何见教?”
秦胜倒是悄悄摆手表示,并不答话。
郑秋寒心中凌然,道:“甚么话?”
更有几个曾参与过当年鹧鸪岭的门派喊道:“郑盟主,决不能放他们走,我武林同道必在此将他们镇杀,以除后患!”
智珠上师则面带浅笑施了个指模。
那武将并未答话,却听他身后一个负剑男人轻视道:“十九年前你们赶尽扑灭之时,可有把我等放在眼中?你等未参与便是王谢朴重?当真是好笑,不顾武林公义,冷眼旁观之辈,也称得王谢朴重了么!”
却只听郑秋寒喊道:“大师且先停止,且容我来将事情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