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城墙表里连番苦战,汉军已将镇西府团团围困,攻打甚急,秦胜也是正单独考虑,如何将手札尽快送出城,交到郑秋寒手中,苦思无果之时,却感到一阵疾风,四个身形已是疾掠而至,秦胜出门望去,却见熊希圣已站于院中,只不过并未披铠执枪,同身后跟从三人普通,皆是一身布衣打扮,只不过身后三人秦胜却并未见过,想来也是平铁云的部属罢了。

这时门口出去两人,为首一人身着金色飞鱼服,腰间挎一把绣春刀,鲜明竟是李文城,以及身后跟着常山。

而那人也俱是一声痛呼,却见手掌之上已是扎了几根钢针,鲜血淋漓;本来秦夫情面知不敌,但护犊心切,倒是将几枚钢针藏于双手,只因秦夫人来的极快,情急之下那两人并未细瞧,倒是使得那人吃了个偌大的亏。

两今后,果如吴谅身所言,汉军前锋所部八千余人,兵至青藤关城下,并开端连日攻城不竭,而陕西各卫所救兵尚在集结途中,只总兵吴谅身仅率两千余众搏命抵当、仗着碗口铳及几门大型铳炮等火器凭城死守。

那追杀秦白露的人手臂受伤,乃至秦白露东躲西藏、堪堪避过,这时倒是猛地瞧见了熊希圣将爹爹的头颅割了下来,立时心胆欲裂的厉声大喊一声,竟便晕厥了畴昔。

秦元庚兄妹此时也已是闻声而至。

秦胜闻言,心中一时有些惊奇不定,只见熊希圣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秦胜接了信来,刚将那封皮扯开,却只闻得一股暗香扑鼻,立时便有些脑筋昏沉,大喊一声不好,便将那信“唰”的向熊希圣掷去。

熊希圣将切天尺横架在秦胜肩头,嘲笑道:“我家仆人要借你人头一用,至于为何,呵呵......”

秦胜接了切天尺,电光火石间却见儿子与夫人皆已是存亡不知,心中恨怒欲狂,抬手便是“一挂银河”向熊希圣劈去,不想刚提了内力刀罡,心头倒是猛地如刀绞般疼痛,“噗”的喷出一口鲜血,一手持刀拄地站稳身形,一手按住心头,眼中欲喷仇火般盯着熊希圣!

这一轮火铳射击以后,熊希圣目睹众甲卒又在填药装弹,趁此机遇便欲杀将畴昔,不想本来站定那六七人却已是围拢过来,持刀弄剑杀向熊希圣四人,蒲一比武,竟也俱是江湖妙手,熊希圣目睹已是伤了两人,若再迟延,待火铳又可击发之时,便真的是难以脱身了,当下一声呼哨,一手提着秦胜头颅,一手抓起那小腿受伤之人,与别的两人便飞掠而出,极速逃遁去了。

李文城一眼扫望去,只见秦府高低数十人,尽皆惨痛身故、血污成河,顿时大怒,对那火铳甲卒挥手,顷刻间震声如雷、弹丸如雨,直向熊希圣几人激射而去。

熊希圣倒是一手做拈花状,请将那信封接于手上,往手中一团,立时那封信便化作齑粉,然后猛地向前一挥掌,掌力所至,那股奇特暗香被掌风带的四周飘散,未几时便已是满院生香。

熊希圣阴笑道:“刀王好厚重的内力,若平时我便当真胜不了你,可惜,你已是中了冥香散,现在还能提起内力么?嘿嘿......”

秦白露目睹秦元庚存亡不知,悲哀喊道:“哥哥!”便飞扑畴昔,哪知还未到秦元庚身边,那两人却已是分开,一人直奔书房而去,另一人又是双掌拍出,欺身向秦白露直奔过来,目睹秦白露便要命殒当场之时,一个身影自后门斜刺里飞出,倒是秦夫人,只见她手中一抖,已是将一物抛向秦胜,鲜明便是那把切天尺,然后身形并不断顿,直向秦白露掠去,挡在秦白露面前,将女儿向后一送,双掌拍出直迎向那人拍向女儿的掌力,只听一声哀呼,秦夫人也是被掌力打的倒飞出去,当下便俯在地下,存亡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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