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认识到不妙,伸手想推开她,却感觉四肢绵软,身材也是一阵炎热。
一夜放纵。
可如果在原主既定的死劫到来之前她还没能完成攻略任务,她就会被办理局人道毁灭。
撕扯的痛顿时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却更加激起了霍渊心中的欲念。
祝颜歌暗叹这男人的皮相是真好,就连声音也酥得人头皮发麻。
霍渊睁眼看着她,眸底一片暗淡,声音慵懒沙哑:“公主如许早?”
祝颜歌手中的蜡烛游移着,温热的蜡油顺着他脖颈滑落到胸前,将那两点殷红染得更加灼眼。
既然任务是要攻略他,那这没体例!
竟跟她阿谁混蛋官配的性癖如许类似?!
男人的声音较着裹上了些带着情欲的沙哑:“你到底想……干甚么?”
霍渊眼底已经闪现起欲色,紧绷着唇想逼出那药效,却频频被祝颜歌不循分的手扰乱气味。
霍渊见面前的女人不该声,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忍耐着身材的躁动用那双骨节苗条的手端起桌上的酒杯,送到她面前笑道:“殿下莫气,我们该喝合卺酒了,别误了好时候。”
祝颜歌被噎得哭泣一声,双部下认识箍紧他劲瘦的腰想要支撑着坐起,却被他按得更紧。
祝颜歌忍不住磨了磨牙,望着男人攒动的喉结,俯身上去又咬了一口。
湿热的唇在颈边流连,而后轻咬住他耳垂,舌尖跟从手上的行动悄悄搅动,冲着他轻吹一口气:“看来驸马很喜好么?”
霍渊较着愣了一瞬。
而男主霍渊现在不过是东陵国的一个质子,脾气阴霾经常被宫人欺辱,却因着一副好皮相被原主看中,被她要来做了驸马,却只是为了操纵原主挑起两国战乱。
祝颜歌就着他的手将杯中酒吮入口中,将他推倒在榻上,欺身压下,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祝颜歌单手撑在他胸前,纤长的手指按在他唇瓣上:“这是公主府,万事当以本宫为尊,驸马难不成想违逆本宫?”
狗渣男。
为甚么这个霍渊,会和阿谁混账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他声音仿佛有些沙哑,面色带着潮红,像是在决计忍耐着甚么普通。
祝颜歌俄然想到了原文剧情,他这模样清楚是中毒发作了,而想到他中的是甚么毒时,她脑筋死机了一瞬。
新房中烛影摇摆。
就,还挺离谱!
祝颜歌看着他额头的薄汗不由的想,此人还挺能忍,据原著描述,他这会应当是药效发作的有一会了。
脑中的昏沉被他尽力遣散,看着面前那张鲜艳的脸,他箍在祝颜歌腿上的手迟缓收紧,青筋暴起。
她本来是某棠一本po文的女配角,除了跟官配男主酱酱酿酿啥也不会,竟然被选中到这个古言机谋文里做任务,成了跟病娇男主相爱相杀的长公主!
酒液被她尽数渡入男人口中,霍渊一时不查,死力忍着情感,眼底倒是冷怒:“殿下这是何意?”
霍渊俊美的脸闪过怒意,想要挣扎,身材却一点不听使唤,被祝颜歌一点点脱下衣衫。
“不是驸马说要喝合卺酒吗?”
祝颜歌不清楚本身是何时累得睡了畴昔,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纤长的手从男人胸口滑下,落在他用金线绣成的腰带上,只是悄悄一拉,男人的外袍便散落开,暴露洁白的里衣和一点精干的胸膛。
祝颜歌在内心悄悄骂了一声,便瞥见房门被悄悄推开。
“臣去应酬来宾,不觉萧瑟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