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别传来脚步声,她撩起眼皮,有些猎奇那病娇男主有多都雅,才气被长公主看上,必然要他做驸马。
霍渊较着愣了一瞬。
祝颜歌俄然想到了原文剧情,他这模样清楚是中毒发作了,而想到他中的是甚么毒时,她脑筋死机了一瞬。
如何会被这女人勾动……
既然任务是要攻略他,那这没体例!
他无认识攥紧了拳,哑声开口:“那殿下想如何做?”
“长公主怎能……这般无礼!”
“这就是任务位面?这衣服还挺都雅……提及来某棠那么多po文女主,为甚么被选中的恰好是我?”
“不是驸马说要喝合卺酒吗?”
而男主霍渊现在不过是东陵国的一个质子,脾气阴霾经常被宫人欺辱,却因着一副好皮相被原主看中,被她要来做了驸马,却只是为了操纵原主挑起两国战乱。
他只感觉脑筋一片空缺,苗条的手不自发按在祝颜歌后脑,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气。
她本来是某棠一本po文的女配角,除了跟官配男主酱酱酿酿啥也不会,竟然被选中到这个古言机谋文里做任务,成了跟病娇男主相爱相杀的长公主!
酒液被她尽数渡入男人口中,霍渊一时不查,死力忍着情感,眼底倒是冷怒:“殿下这是何意?”
她本身身上,也尽是青紫色的掌印和淤青,臀上另有火辣的刺痛,模糊能让她回想起那双大掌箍着她的腰重重扇着她臀肉的耻辱……
身侧的男人还在甜睡,精干的胸前充满含混的吻痕和牙印,另有残留的烛泪。
湿热的唇在颈边流连,而后轻咬住他耳垂,舌尖跟从手上的行动悄悄搅动,冲着他轻吹一口气:“看来驸马很喜好么?”
男主对她的心动值上升到一百就算完成任务了。
上天啊,残局就玩这么大吗!
竟跟她阿谁混蛋官配的性癖如许类似?!
她靠近霍渊,张嘴咬住他喉结:“这合卺酒喝过了,天然该当办闲事了……”
纤长的手从男人胸口滑下,落在他用金线绣成的腰带上,只是悄悄一拉,男人的外袍便散落开,暴露洁白的里衣和一点精干的胸膛。
脑中的昏沉被他尽力遣散,看着面前那张鲜艳的脸,他箍在祝颜歌腿上的手迟缓收紧,青筋暴起。
狗渣男。
祝颜歌就着他的手将杯中酒吮入口中,将他推倒在榻上,欺身压下,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霍渊闷哼一声,耳根已然通红。
可如果在原主既定的死劫到来之前她还没能完成攻略任务,她就会被办理局人道毁灭。
祝颜歌手中的蜡烛游移着,温热的蜡油顺着他脖颈滑落到胸前,将那两点殷红染得更加灼眼。
祝颜歌忍不住磨了磨牙,望着男人攒动的喉结,俯身上去又咬了一口。
撕扯的痛顿时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却更加激起了霍渊心中的欲念。
祝颜歌在内心悄悄骂了一声,便瞥见房门被悄悄推开。
就,还挺离谱!
祝颜歌单手撑在他胸前,纤长的手指按在他唇瓣上:“这是公主府,万事当以本宫为尊,驸马难不成想违逆本宫?”
祝颜歌唇角扯起促狭的笑:“不早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