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下去吧,不要在这里看着,待会药好了你们就端上来。”祝颜歌笑了一笑,看这丫头还不肯走,又板着脸说道,“乖乖听话,好吗?”

她翻开他的手臂看了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李太医说的没有错,霍渊对虾皮过敏的程度远远超乎了本身的设想,实在他不过是吃了一小口混着虾皮粉的豆腐罢了,但是现在看他手臂上几近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还好本身下的分量未几,不然害死了他本身如何归去呢?

李太医说完,就拿出了药箱,到了书桌处,刷刷刷了几笔,写下了一张药方。

“如果长公主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我就先辞职了。”

她内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霍渊也是一个出身不幸的人罢了,本身为他做的事情实在并未几,但是竟然被他如此的器重,这小我到底是有多缺爱呢?

“没甚么,只是跟着你放心一点。”祝颜歌接过药方,将之交给了白芷,“快点去把药给煎好。”

祝颜歌把吹凉的汤药喂到霍渊的嘴边。

贰内心有些振动,这个崇高又斑斓的公主,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让本身如此震惊。

“行了行了,下去吧。”祝颜歌明显是一个头两个大了,挥挥手又叫白罗去筹办冰袋了。

再昂首,霍渊已经闭上了双眼,只是看着唇角带笑,眼睫处又模糊潮湿了。

“是。”白芷跪在床边,撑起了落空认识的霍渊,睡死的人比平常更重,更何况是这类本来就身形高大的,她差点没有扶稳。

祝颜歌刚想要把本身的手从他的臂弯当中抽出来拿药,又发明被抓得很紧,像是抓着一根拯救稻草一样。

她悄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温和地说道,“没事,我不走,我只是想要拿药给你吃。”

她坐到霍渊身边,翻开他的手臂看了一看,红疹子已经退下去了很多,只是皮肤还是有些泛红,他仿佛在做甚么恶梦,总之也是非常不安宁。

床榻上躺着的霍渊有一些不适,嘴里无认识地溢出嗟叹,还往本技艺臂上面抓。

“公主,药已经熬好了,给驸马喝下吗?”白芷谨慎翼翼地走出去问道。

她抓着他的手臂,将冰袋从手腕处滚到了手肘处,霍渊紧紧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一些,无认识的往有冰袋的处所靠了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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