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也这么感觉,无法祈容就是钟意她,谁说也没用。”永宁悄悄瞅了陈太后一眼,感喟道:“这本来不关孙儿的事,只是不幸了傅姐姐的一片痴心,传闻这大过年的,还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呢,孙儿去瞧过,真真是心疼。”

在往宫外走的路上,一向没如何说过话的金嬷嬷小声道:“县主,您如许做真的好吗?”

“再说了,傅祈两家联婚,才是对祈容最好的制约。”

“嗯。”永宁灵巧地点头。

陈太后搁下汤碗,转头看向一旁的竹嬷嬷,似笑非笑隧道:“听出来了没?”

“被皇祖母看出来了。”永宁吐一吐舌尖。

比及永宁说完,陈太后连连点头,满脸不悦隧道:“哀家固然与那祈家世子不熟,但他到底是天子看重的臣子,也是我大周的栋梁之材;

陈太后动容地抚一抚她的脸庞,“哀家晓得了,且容哀家再想一想;先用膳吧,该凉了。”

不过在她的描述里,颜惜微成为了一个倾慕虚荣,为达目标不择手腕,乃至连身材都能够出售的女子,听得陈太后不竭皱眉。

但是傅姐姐没有这么好的命,以是孙儿就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爱而不得的表情,孙儿之前也体味过,那种感受,真是仿佛生无可恋。”

“皇祖母猜错了,都不是,那女子没甚么家世,只是一个败落县令的女儿。”

用过午膳,又陪陈太后说了会儿话,奉侍她午歇后,方才退出慈宁宫。

陈太后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薄怒道:“奉告过你多少回了,大过年了,不准说不吉利的话,就是不听,用心气哀家是不是?!”

“对祈容而言,若迎娶傅家姐姐,就要丢弃贰心心念念的颜氏;不迎娶,那就是抗旨不遵;进退两难。”

永宁淡淡道:“嬷嬷你想,祈容对颜氏痴迷至极,几次登门求亲,颜家若非碍于与子谦的那桩婚约,只怕早已经攀上祈家这根高枝了。

“我与他的怨早在乐平县的时候就结下了,既然如此,结得再深一点也无所谓了;再说了……”

“嬷嬷是指傅姐姐的事情?”

永宁缓缓沉下脸,眸中寒光闪动,“我可不想将来有朝一日见到颜惜微,还得喊她一声嫂嫂,真是想着都恶心!”

“不错。”金嬷嬷点头,“祈世子钟意颜家女人,万一太后真的下旨赐婚,一问二问下,晓得是您出的主张,只怕会记恨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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