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价值一栋楼的面试[第1页/共4页]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颜执圭看着端木赐,俄然叹道,“后生可畏啊。我昔日读书,常见前人游戏,指着书架,便知某事在某书某卷第几页第几行,我向来不信,觉得是前人大言夸大。然今见此事,方知前人不欺我也。”

边幅气质倒是不错啊――口试传授定了定神,“你在哈佛的成绩是很好,但是你学的是医学,和文学特别是中国文学底子不搭边啊。”

作为@⊥,纯粹的孔门七十二贤之一,研读典范两千年,熟知中国文明的各种生长变迁的头绪,想必再没有谁比端木赐更合适教这门课程了。至于详细教哪个专业,再看如何安排吧。

颜执圭问,“《资治通鉴》可否?”

颜执圭道,“作为一个文学事情者,背诵是根基功,我就考你这个吧。”

颜执圭手抚着书面,不肯定地问道,“此书载字294卷,纵横1362年,浩浩大荡,你真能背诵?”

而现在端木赐表示的如此出人料想、令人冷傲,那就更是没来由去回绝了。乃至另有几个老西席内心竟然动了收徒的心机……

德高望重的老传授们面面相觑,他们……是被小瞧了吗?

居中的老者“呵呵”一笑,说道,“年青人有点功底――我是颜执圭,我来考你一个题目,你如果通过了,那就算你过关。”

读罢,掷书问道,“此一段出处何解?”

颜执圭看了一下书,发明端木赐说的比书上还要详细……

端木赐回声答,“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端木赐筹办招聘这所大学的讲师职务,详细大抵是中国说话文学系,如果感觉这个称呼太高大上看不懂,那么也能够换一个浅显一点的说法――中文系。

实际上这是端木赐在仿照当年学者们的故伎,他曾经在1916年帮忙蔡元培招募过北京大学的传授,鲁迅,胡适都鲜明在列。他在口试之时也曾经顺带的学过几手,只不过他当时是考官,而非被考者。

远远的波浪连成一条红色的曲线,向着岸边的沙岸款款地涌来,如果是在隆冬时候,会看到有轻灵的白鸥乘着亚热带的海风,从海平面的绝顶翩翩而来,吻着洁白的波浪玩耍。

端木赐点头,“请说――”

夏宗周为表公道,闭着眼睛翻了一页,然后念,“辛卯,上曰:“朕于戎、狄以是能取前人所不能取,臣前人所不能臣者,皆顺世人之所欲故也。昔禹帅九州之民,凿山槎木,疏百川注之海,其劳甚矣,而民不怨者,因人之心,顺地之势,与民共利之故也。”

端木赐倒是安闲淡定,“公元前489年,即鲁哀公六年,孔子困乎陈蔡之间。”

端木赐坐在一间狭小的课堂里,面前是一条长桌,长桌后坐着御临于此的六位口试官。

端木赐坐在椅子上,双手扶膝,身子微微前倾,“鄙人虽是学医,但是家学渊源,于国粹一道自傲也有些成就,情愿接管各位先生的考校。”

如果是汗青系传授在此,想必也会说一句――汗青系也不会考这么偏!

这番话可谓是极其自大,但是端木赐有自大的本钱,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论语》就是他编的……

“《论语》乡党篇第十――”

“《论语》微子第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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