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二蜜斯莞尔一笑,算是应了。
婉苏笑笑,大风雅方在凳子上坐了,看着关夫人涂了大红蔻丹的指甲,这才说道:“关夫人,我们家大人说了,此番真是打搅了,何如查案要紧,倒也不能拘泥,免得入了俗套。”
“承春涂脂抹粉以后出去的,二蜜斯也未曾发觉?”婉苏见承春死时涂了厚厚的胭脂,心道关二蜜斯也不起疑。
送音身子一震,断断续续说道:“奴婢未曾,未曾去过鲁先生的书院。”
“少爷,奴婢……”婉苏,靠近冷临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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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关蜜斯非常和蔼,看着婉苏竟微微弯了眼角,说道:“无妨事,你叫甚么名字?”
婉苏听了也深觉得意,瞧着关老爷便是想息事宁人的。只不过死个丫头,猫狗的性命,别说官府已经寻到陆秉烛,便是寻不到,也不值当为此发兵动众,只当家里打碎一只花瓶便是了。这类事不能闹得人尽皆知,毕竟是蜜斯身边的丫头,多少会对未出阁的女人形成不好的影响。
“丫头是问过了,本官还想问问这承春跟着的蜜斯,承春丫头常日里都是如何做派。”观荷、送音等丫头都被带了下去,冷临便开口说:“如有不便,可由我这丫头代为前去,如此一来,关大人应不会再有贰言了吧?”
“你们家大人说得是,只不过只是个丫头罢了,如此发兵动众倒也不值当。”关夫人话语间似也是想停歇了此事,四周立着的丫头听了纷繁垂了头,不是气愤也是心寒了。
屋里丫头进收支出,俱屏气凝神,想来这家主母管事非常有理,下人俱都服服帖帖的。
“我的儿,这些日子你可瘦了,莫想了,这类事啊,旁的府里不见得就少了,只不过都不提罢了。那丫头只不过是个洒扫的,又没进了你屋服侍,不会有人拿这说项的。”关夫人非常热络,却见关二蜜斯有些拘束,但也笑着往关夫人身边凑了凑。
关大人正欲回绝,但见冷临这是早有筹办,也没有借口能够禁止,便硬着头皮唤了人来为婉苏带路。
婉苏看着跟了关蜜斯出去的丫头,个个细皮嫩肉,便笑道:“二蜜斯是个和软的,对丫头也是驯良。”
不知那丫头又说了甚么,那主母声音软和了下来,说道:“带出去吧。”
婉苏看着关夫人的神采,晓得本身蒙对了,看来承春家里犯的事,必定是件大事。实在婉苏有很大掌控,能抄家将官眷都入了奴籍的,又怎会事小事。婉苏虽说不晓得当时是何案子,但也晓得,这么一诈必然能达到本身坟场。
“随便便是,想也问不出甚么子丑寅卯,要看。”冷临转头,也靠近婉苏耳边,边说边将袖中一物塞到婉苏手里。
关二蜜斯听了,水灵灵的眸子忽地沉了一下,悲戚道:“并无,她只说是为我去买那日在街上看到的鹞子,便一去不回。那日一早跟着母亲出去上香,返来后顺着轿帘一角看到街边的小发卖的鹞子极是风趣,但当时跟着母亲,怕母亲说我贪玩,便深思着过后再出去买了来。”
冷王两人自也是晓得关大人的心机,冷临对此不觉得意,他只要找到本相便是,王取则是多为关蜜斯考虑的,天然也不想叫此事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