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听着呢。”崔绾绾内心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她急于想晓得究竟是甚么事。
“好。”崔绾绾这一天来,终究暴露一丝笑容。
萧秦又怒又悔,咬着牙根,直将面色憋的紫涨,这才挤出话来:“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拜别,我明知她的情意,我该留着她的,我......”
“阿西娅的爷爷,服毒他杀了。”程璟反复了一遍,担忧的看着崔绾绾,已做出伸手欲扶的模样,他担忧崔绾绾受不了这个打击,她一心想救的人,却他杀了。
“绾绾,你气色不好,先不要回邀月楼,程府,你本日也不宜去。我带你去寻一处茶坊好好歇一歇。”程璟一脸担忧的看着崔绾绾。
“感谢你,特地来找我,奉告我这些。”崔绾绾木木的,“我现在跟你回府去看阿西娅。”
程璟将这统统尽收眼底,苦笑道:“绾绾,杨公子不在竹舍,此时还未返来。”
“白大叔,我有事路过这里,出去坐一坐,你自忙去,不必号召我。”崔绾绾对掌柜的拱手回礼,便熟门熟路的今后院走去。
崔绾绾在马车里晃到云想霓裳门口时,心境已平和了一些,起码没有一开端的震惊了。抬步走进云想霓裳,掌柜的一眼便瞧见了她,拱手走上前见礼。
“萧郎中,你悬壶济世,扶危助困,老天爷会夸奖你的。”崔绾绾听的动容。
“秦郎中,你现在悔怨无益。”崔绾绾止住萧秦的自责,“阿西娅那边的事,这一两日就该措置完了,究竟成果如何,还要等程府那边的动静,你且先想一想,见了阿西娅,要如何办?”
程璟踌躇了一瞬,才道:“阿西娅的爷爷,服毒他杀了。”
“绾绾......”程璟扳着崔绾绾的胳膊,“绾绾你现在不能去,我不想你再牵涉这件事。你放心,我会措置好的。我已差人领着阿西娅,将老者的尸身送去西域杂耍团,阿西娅说,她会奉告大祭司,说爷爷自知罪孽深重,已服毒身亡,大祭司验过爷爷的死因,会放过她的,我的人会安然的带阿西娅分开那儿。”
“好。”崔绾绾回身便走,挪到马车中间时,绿茗忙上前扶了,崔绾绾看一眼竹舍的方向,欲言又止。
“女人,快晌午了,用些午膳再去吧,这儿离东市另有一程呢。”绿茗忙出声建议。
“绾绾,你哭成如许......”程璟看着崔绾绾的眼睛,一脸心疼。
程璟叹了口气,不再对峙,只叮嘱道:“你好生照看本身,不必太自责。”看着崔绾绾放下车帘,叮咛车夫赶车,马车转过街角看不见了,程璟这才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崔绾绾木木的点点头,扶着绿茗的手,踩着脚凳上了马车,转头对程璟道:“本日之事,还要劳烦你多番留意,你就不必照看我了。你放心,我没事,我现在去云想霓裳挑几身都雅的衣裳,或许心境就好了。”
“承崔女人吉言。”萧秦暴露浑厚的笑,“我与阿西娅的喜酒,你必然要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