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不给他反应的机遇：“你和祝平松，谁听谁的？”
顾蓉蓉轻嘶一口气：“听听，于掌柜对你的定见很大，恨不能你死。你不说，行，我去问他，他必然会说。”
于掌柜：“……”这是甚么法则？
他张嘴想痛呼，冷星赫道：“嘴张大了，舌头来一下。”
“我此人没甚么耐烦，凡事不过三，你另有最后一次机遇，还不诚恳，下一刀就是你的喉咙。”
“走，不必理他，”顾蓉蓉毫不沉沦，拉着冷星赫就走。
顾蓉蓉面无神采，和冷星赫一起，像是两位铁面判官。
祝平松：“……”
感受个头还不算小，像是个甚么圆的。
顾蓉蓉给冷星赫递个眼色，两人悄悄退到玉轮门。
走出玉轮门，于掌柜还在把统统推到祝平松身上。
“祝平松给的，说是他家家传的。”
顾蓉蓉笑眯眯，俯身道：“哟，郝城使动手挺狠，不过，你都想害死人家女儿了，对你狠也是应当。”
祝平松：“……”没完了是吗？
他千万没想到，顾蓉蓉竟然连这个都晓得了。
听到脚步声，展开眼睛，看清是顾蓉蓉和冷星赫，肿胀的眼睛中刹时迸出寒光。
“是你们！”
顾蓉蓉眼中映着刀光，微微含笑，暴露乌黑的牙：“说，还是不说？”
锋利的疼痛让他刹时出一身盗汗，神采都白了。
顾蓉蓉见他们也出了气，对郝建章低语几句。
正在思考间，顾蓉蓉手腕一翻，他另一侧肩膀也受了一下子。
祝平松道：“你……”
于掌柜点头：“想。”
于掌柜还没反应过来，刀已经扎进他手臂。
两人回身走，顾蓉蓉的笑意隐在暗影中——那底子不是甚么毒药，就是颗山查丸。
祝平松在墙这边听得想骂人，他岂能不晓得于掌柜的诡计？
顾蓉蓉作势回身要走，祝平松轻笑一声：“他？他甚么都不晓得，他底子没资格见主子。”
冷星赫和顾蓉蓉眼神交汇，冷星赫道：“你这类人，大话连篇，甚么都编得出来，谁信你。”
顾蓉蓉语气轻飘，没有半点威胁的意义，可字字都带着刀锋。
于掌柜痛得咬紧牙关，身子不自发扭动，呼吸减轻，恨不能把统统痛苦从鼻子里喷出去。
冷星赫果断不移道：“那不能，我必将为我的狗讨回公道。”
祝平松嘲笑一声：“哼，我死不敷惜。”
冷星赫嗤笑一声。
刚才那一丝丝，就足以让祝平松喉咙不适，说话如同吞了刀片。
“我听他的。”于掌柜不假思考。
于掌柜看着滴血的刀尖：“我……我不晓得，祝平松的事，他不让我多问，该说的就会奉告我。”
“我哪句胡说？”顾蓉蓉偏头看冷星赫，“如果你养的狗被别人欺负，你会听任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