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顺手拿着筷子,蘸了蘸酒,在桌上画着甚么。
冯鹅不满的道:“既是算题,哪有瞬息之间就能算出来的?杜公子这才刚开端算。“
黄学正捋须一笑:“作为一名贩子,不会算账那可就是一个笑话了,哈哈。”
“呵呵,既然冯参军这么说了,那就给他一盏茶时候吧。”黄学正道,“如果不懂算学,别说一盏茶,就是给他一天时候,他也算不出来。”
绿瘦子笑道:“那也一定,说不定人有钱,去买了鸡和兔,一只一只渐渐的数,总能数出来的,哈哈。”
“你……你如何算出来的?”绿瘦子内心震惊。
给你一个公式你会算吗?
“有雉二十三,有兔一十二。”
程学而低头沉吟。
“二元一次方程,有多难?”杜蘅不屑的扫视一眼。
王夫人笑道:“是呀,我们是一家人,现在你在姑苏有大宅子住,我们也替你欢畅啊。”
瘦子怒道:“竖子,焉敢对我无礼!”
这不就是鸡兔同笼吗?
“当日东岐学派来势汹汹,对上子芳也只能铩羽而归,何况尔等?”
绿瘦子神采突然一变:“不成能,你这么鬼画符,就能把答案算出来?”
朱甘莲又利用了激将法:“杜蘅,你该不会不敢吧?”
“子芳,你把前次出给东岐学派的上联拿出来。”冯青栀道。
同时也为杜蘅担忧,都晓得他文采风骚,但是算学是别的一门学问。
几个火伴低声会商,朱甘莲弱弱的问了一句。
“我算出来了。”杜蘅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绿兄,你出题吧。”
如果是贩子草民,大略的对一对,没人会说甚么。
看他愁眉不展的模样,其他火伴也都帮手思虑。
冯鹅并不晓得杜蘅之前与王家的不镇静,只当杜蘅和王家的干系很近,对王老爷也很客气。
他们想了很多下联,找齐金木水火土的字不难,但是它们常常词性分歧,平仄也对不上,更别说甚么意境了。
姓绿的瘦子仿佛没闻声杜蘅的话似的,自顾自的出题:“今有雉兔同笼,有头三十五,有足九十四,问雉兔多少?”
冯鹅和冯青栀等人,也是一脸茫然。
绿瘦子挺着肚子走到身侧,看着杜蘅在桌上写着甚么x,y以及一些阿拉伯数字,他是一个也看不懂。
“如果算不出来,我们就算一比一打平了。”朱甘莲站了出来,厚颜无耻的道。
“嗐,你这孩子说甚么傻话呢?一家人别那么生分。”杜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