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缺要哭了,他到底做错了甚么?但是沈令安开口,他哪敢不从,当即委委曲屈地应了一声:“是。”
“派人去查,李勤昨夜要找的女人是哪一个。”沈令安眯着眼,神情莫测。
“哦?”沈令安挑了挑眉,“这便风趣了。”
他如果早一刻钟返来,大抵就能看到自家主子被人采了阳后的场景,不过当时他就没有领五十杖这么便宜的事了,以沈令安的心狠手辣,杀人灭口也不是不成能的。
孟竹虽说让明俏归去清算了金饰,已经盘算主张不回郑家了,但还真没想畴昔都城,天子脚下,各处都是权贵,哪有小城安闲?
此时现在,孟竹正窝在薛雨凝的寝房里喝着姜汤,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听着薛雨凝连声骂娘。
“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现在施主眼疾病愈,体内的毒也已尽数排挤,贫僧在此恭喜施主。”
“回主子,山下新来了一波刺客,部属去措置了,您说过不能在寺里见血光,部属便在山下洗了个澡。”
更何况,她怎好去打搅钟伯?
孟竹的眼睛又泛了红,没想到父亲为她考虑得这般殷勤,更没想到本身的亲人还比不上钟伯有情有义。
“……”这还让人如何说?!
她鲜少出门,朋友未几,思来想去,只能先来投奔薛雨凝。
沈令安微微昂首,唇角出现一丝阴测测的笑,“我看你能逃到那里去?”
许是看出了孟竹的顾虑,钟伯赶紧道:“蜜斯有所不知,老爷当初的财产并非全数都交给了郑家,他担忧郑家得了产业以后会虐待你,以是将都城的两间铺子交给了我,他说,如果郑家宠遇你,这两间铺子便当作你的嫁奁,如果郑家对你不好,这两间铺子便是你的倚仗,哪怕你不嫁,也能不愁衣食。以是即便当初郑元不将我赶走,我也是要去都城为老爷运营那两间铺子的。”
不过她又安抚本身,都城那么大,她又是浅显百姓,总不会那么巧碰到的,更何况他底子就没见过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