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视的一笑,说:“那太好了!她们母子得救了,不过如何才气证明男鬼真的被你降住了,万一男鬼没有被降住,而道长又不知去处,到时候男鬼再出来害人,我们该如何办?”
红脸羽士一边喊,一边走向法坛,看模样是要在我的身上重施刚才的把戏。我没有想到红脸羽士会来这么一手,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我正欲上前将他礼服,以便戳穿他的诡计,只听一声阴沉的怪笑从远方飘来,继而暴风高文,电闪雷鸣,门窗尽开,座椅板凳横飞,马灯也被撞碎,顿时四周一片乌黑,只听鬼哭狼嚎,山民捧首鼠窜,本来拥堵不堪的石屋只剩下我和红脸羽士。
妊妇不在挣扎,安静的旁观红脸羽士的演出。我看到妊妇不悦中带有几分安静,眼神敞亮且充满了灵性,看她的神情又不像是撞鬼的模样。
红脸羽士回身回到法坛,拿起桃木剑和方铃铛,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缓缓走近妊妇,妊妇慌乱中坠倒在地上,她一昂首,瞥见了站在一旁的亲朋,她大喊:“强子快救我啊!阿公阿婆快救我啊!”
我一向思疑红脸羽士在装神弄鬼,现在恰好让男鬼尝尝他的斤两,同时也能够察看一下男鬼的路数,看我有没有掌控将他降住。
红脸羽士脱下道袍,收起法器,看模样是要打道回府了。
红脸羽士稍显惶恐,语无伦次的说:“这个???这个当然不成能,鬼怪你们凡人看不到!你们凡人看不到的东西,让本道如何证明。”
红脸羽士并未答话,喝了一口符水又喷在妊妇的肚子上,妊妇勃然大怒,当她发明本身是被人捆绑在床板上,气愤的情感顿时高涨,只见她双目圆睁,额头的青筋毕露,吼怒着狂喊:“我咋被人绑了呀?你是谁呀?你想干甚?强子,快来救我呀!”
朱一鸣瞥见mm醒了正要上前,却妇人拦住了,妇人劝他稍安勿躁,并且将他拉到一旁私语,仿佛是在解释此中的原委。
红脸羽士说:“恰是,男鬼已经被本道降住了。”
我不屑的说:“神明?神明在那里?你把神明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红脸羽士喊完以后将未燃尽的驱鬼符咒扔向妊妇的身上,驱鬼符咒一经扔出,散落在妊妇的头顶和肩膀上,妊妇想躲又逃不掉,想骂红脸羽士又怕刻苦头,只好将心中的气愤通过眸子子上射向红脸羽士。红脸羽士把握着火候,见驱鬼符咒方才烧着妊妇的头发时,只见他用桃木剑悄悄一拨,驱鬼符咒在空中化作灰烬,散落在妊妇的身边。
一道火光闪现,妊妇俄然站了起来,收回阴沉可骇的怪笑,直视瑟瑟颤栗的羽士。
红脸羽士说:“缠在她身上的男鬼已经被本道降住了,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完整复苏,等再过两三个小时,你们再撤除绑在她身上的绳索,以后再撤去法坛,此次施法以后可保母子安然,百鬼不侵,邪魔不扰。”
“哎呀!我妹呀!这是咋整的?”朱一鸣冲动地喊了一声。满屋的人都转头看了我们两个一眼。
红脸羽士摇着方铃铛绕着妊妇转了好几圈,嘴里喊着“何方妖孽,快快现出本相!”,但是妊妇没有任何反应,红脸羽士又用桃木剑挑起一叠驱鬼的符咒,燃烧后绕着妊妇转了起来,口中念叨:“天灵灵,地灵灵,驱鬼降妖我最行,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