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梁玉蓉和魏常引的结局那样悲惨,这辈子产生了很多变数,他们能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委实叫人欢畅。

赵玠将她按在怀里,取出她袖中的帕子拭了拭那处牙印,又叮咛车夫走快一些。马车很快停在靖王府门口,赵玠将魏箩抱进府邸,别名管事拿了他的令牌去宫里请大夫。他神采不大好,重新到尾都绷着一张脸,模样吓人,饶是王管事在他身边服侍了那么久,现在也不免有些错愕,行事比以往更加谨慎了些。

也就梁玉蓉捡了个便宜,如果魏常引的腿疾治好了,上门说亲的人家必定不在少数,哪能让平远侯夫人这么嫌弃?

魏箩:“……”

一旁的金缕和白岚一一记在心中。

魏箩便乖乖地昂首。

这句话说得正合魏箩情意。

只是魏箩没想到,赵玠竟然是个如此低调的人,别看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库房却藏着这么多的宝贝。

赵玠坐在魏箩身边,取下她脖子上的热巾子,接过瓷瓶:“贵妃可说了甚么?”

除此以外,张太医又叮咛了一些饮食题目:“这阵子王妃最好不要吃海鲜水产等物,伤口也得用热水敷一敷,淤肿才气消逝。”

魏箩走向一旁的八宝阁,从中取下一个红珊瑚盆景:“这个是甚么?”

魏箩叮咛金缕:“瞧把张太医累得,满头大汗,金缕去倒杯茶来吧。”

赵玠看了一眼,讲解道:“象牙雕的葫芦,一个大臣送的,没甚么来源。”

魏箩立在库房门口,扫视一圈,见内里摆放着乱七八糟的古玩书画,顺手拿起来一个看看,不是前朝的孤本真迹,便是当今的奇珍奇宝,每一个都代价令媛。魏箩看花了眼,从库房角落结了蛛网的画筒里抽出一幅镶金边的画卷,展开一看,竟是前朝书画大师黄颐的腊梅寒鸦图,传闻这幅画早已绝迹了,别说是真迹,世面上就连一幅假货都令媛难求,现在竟被赵玠顺手扔在库房角落?魏箩细心看了看画轴落款,委实是黄颐老先生的印章无疑,她低头,再看那画筒,是一个白瓷雕镂山川楼阁的竹节筒,这世上唯有任重远先生爱好用竹节筒盛放画轴,可惜任老先平生生只做过三个画筒,此中一个跟着任老先生安葬了,一个在天子的书房,这第三个,竟然被赵玠忘记在库房的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

不怪魏箩心大,实在是赵玠的模样太严峻,她本来也憋着一口气,但是一看赵玠比她还气愤的模样,顿时就不气了。

这靖王府的库房魏箩还真没去过,魏箩尚未嫁给赵玠时,大夫人和四夫人教过她如何持家、如何管账,她学了三个月,也垂垂能上手了。未曾想赵玠却担忧累着她,不让她管这些,还是让王管事打理王府碎务,然后每隔一个月向她回禀一次府中的大事小事。

且梁玉蓉嫁给魏常引一点也不亏损,英国公府是世袭的爵位,到了魏常引这一辈,如果魏常引的腿疾能够治好,他又是大房嫡子,爵位必然会落到他的头上,到当时梁玉蓉便是国公夫人,身份职位是做女人时不能比的。

魏箩当真地想了想,宁贵妃住在宫中,那双眼睛必定是见惯了宝贝的,金银书包她不奇怪,绫罗绸缎太没诚意。何况陈皇后与宁贵妃一贯反面,陈皇后是她的婆婆,她也不能送得太贵重了打了婆婆的脸。思来想去,这送谢礼还真是一件费脑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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