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元照点头,华月乃是郡主,去欢迎这位西域公主也算不*份。
“美色误国,绝非空谈,我也不知这些为君者在想甚么,或许是那图雅公主另有其他甚么特性吧,但是郭恪在信中并未明说。”萧景泽笑了笑,“这些匈奴人,学了我中原的兵法,倒还应用的恰当。”
萧景泽点点头,“只是她并非一个浅显的公主,匈奴这些年兼并了很多周边小国,这图雅公主便是这些小国毁灭的首要启事。”
凌元照沉默,大安朝上一次有公主和亲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睿宗天子为了从龟兹国借道攻打匈奴,将方才及笄的敏安公主下嫁给已经七十多岁的龟兹国国王,厥后匈奴部落一分为二,一部分退居漠北,一部分阴山以北的草原中活动,冒顿单于继位后将部落堆积到一起,灭了龟兹国,当时敏安公主才双十韶华,客死他乡,又怎会有后代呢。
“业精于勤荒于嬉,黄夫人曾教过这个事理的,你啊,还是别缠着三娘舅玩耍了,不若也去看看兵法,归正你那么喜好打斗,说不定还能修成个女将军,来日同三娘舅一块儿上疆场呢。”
谢瑶光有些不能了解,西域小国不讲父子君臣之道,王位的合作比起大安朝的皇位之争还要更加惨烈些,能做国王的人绝对不是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儿的酒囊饭袋,又何至于此?
谢瑶光感觉她说得有事理,便也没有再拿下来,叮咛喜儿和珠玉替她清算了一番,才道:“我们先去建章宫。”
“只怕美则美矣,那内心的暴虐倒是凡人也不能及的,我如何能够心动。”萧景泽将她揽入怀中,无法道:“都说了,这一辈子,有你在身边足矣,怎的偏生不信?”
华月捏起一只百鸟朝凤簪,问道:“戴这支吧。”
三月初恰是百花盛开之际,建章宫大殿外的走廊上都摆满了盆栽,开着红色或粉色的花朵,
萧景泽笑道:“如果只要那乌尔默一人,派娘舅和大鸿胪去是最好不过的,但现在来了一个公主,最好是能有女眷一同,朕细细想了想,不如就让三娘舅和华月同去。”
“我不是不信,只不过问了女人都喜好问的题目罢了,你这会儿就应当说些好听的哄我才是。”谢瑶光低下头,嘴角的笑意倒是粉饰不住的。
台阶擦得一尘不染,汉白玉在阳光下披发着温润如玉的光。
谢瑶光随口说的一句话,千万没想到数年后竟然一语成谶,这是后话临时不提。
萧景泽点点头,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他看,“这是拟好的条陈,侯爷看一看?”
华月郡主趁还没开宴,躲在椒房殿同谢瑶光说话。
凌元照翻了翻,见这此中所写的,与他们先前商讨的分歧,惊诧道:“这么多的东西,匈奴人不会承诺的,以他们的本性,只怕当即就要翻脸。”
“哼,想说悄悄话啊,我还不奇怪听呢。”华月郡主咕哝了两句,翻了个白眼,缓慢地走出大殿。
华月撇撇嘴,凑到她身前翻看那金饰盒,咕哝道:“皇上对你可真好,这么多的金饰,凌元辰阿谁愣木头,我们都订婚了,才送了我一支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