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泽点点头,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他看,“这是拟好的条陈,侯爷看一看?”

华月撇撇嘴,凑到她身前翻看那金饰盒,咕哝道:“皇上对你可真好,这么多的金饰,凌元辰阿谁愣木头,我们都订婚了,才送了我一支玉簪。”

谢瑶光感觉她说得有事理,便也没有再拿下来,叮咛喜儿和珠玉替她清算了一番,才道:“我们先去建章宫。”

“美色误国,绝非空谈,我也不知这些为君者在想甚么,或许是那图雅公主另有其他甚么特性吧,但是郭恪在信中并未明说。”萧景泽笑了笑,“这些匈奴人,学了我中原的兵法,倒还应用的恰当。”

凌元照沉默,大安朝上一次有公主和亲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睿宗天子为了从龟兹国借道攻打匈奴,将方才及笄的敏安公主下嫁给已经七十多岁的龟兹国国王,厥后匈奴部落一分为二,一部分退居漠北,一部分阴山以北的草原中活动,冒顿单于继位后将部落堆积到一起,灭了龟兹国,当时敏安公主才双十韶华,客死他乡,又怎会有后代呢。

“阿瑶,三十六计中有一计,曰美人计。郭恪在信中道,传闻这图雅公主长得貌美无双,匈奴单于得了她,便将她送给周边小国的国王做夫人,只不过三五年的工夫,已经淹没了数个国度,这一次,恐怕也是来者不善。”

谢瑶光正在遴选待会儿宴会要佩带的金饰,闻谈笑,“说不定是人家那边的风俗,别想那么多。”

萧景泽笑了笑,对华月道:“你且先出去玩,朕同皇后有话要说。”

正如凌元辰所说的那样,匈奴是来乞降的,可这桀骜不驯的匈奴人又岂是那般轻易就昂首帖耳降服大安呢,萧景泽筹算先晾他们两天。

萧景泽笑着亲了亲她的乌发,又悄悄啃咬了她的耳朵,直到那如白玉般的晶莹剔透的耳垂出现红,他才低声笑道:“朕不喜好说那些好听的,朕喜好用做的。”

宫中表里焕然一新,装点的说不上都丽堂皇,却称得上是清爽高雅。

“我是想呀,那图雅公主今儿要进宫,总得穿身像样的号衣吧,总不能再遮着脸吧,我来早点,找个绝佳的位置,得好都雅一看她长得甚么样。”华月吐了吐舌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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