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薰浅缩了缩脑袋,尾音拉得长长的,仿佛有些委曲。
祁玥看着她那纠结的模样,忍不住为她揪心了起来,就在他的手覆盖在她额头上,筹办出声扣问之际,榻上的女子握住了他的手腕,眸子里誊写着三分忐忑、三分担忧、三分等候,那是他在她眼中所看到的最庞大的情感。
叶薰浅听罢恍然大悟,敢情这个男人是用心说她重,然后趁机揩油的?
祁玥和叶薰浅在一起久了,对从她口中道出的很多新奇词儿都有充足的体味,但是,“婚后出轨”这四个字还是第一次听到。
“嗯?”
瞥见祁玥嘴角边的那抹含笑,她内心就来气,“我那里重了?”
“刚才去哪儿了?”
但是,某世子眉头皱得更紧了,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重点,随即道:“薰浅,本世子当然会劈叉了。”
有身的女人,喜好胡思乱想,这句话用在叶薰浅身上再得当不过。
“祁玥,你甚么时候学会不告而别了?”
某世子妃神采顿时黑成了墨汁,他说甚么?他当然会劈叉?这个臭男人竟然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你……”
叶薰浅揪着薄毯,猛地转过身,背对祁玥,不去看他那张欠扁的脸。
没脸没皮的祁世子吃了闭门羹,并没有活力,持续和她说话,“要不本世子带你出去玩,趁便给你演出劈叉看?”
“薰浅,你在想甚么?”
“薰浅,你不是想看劈叉么?本世子演出给你看也有错……?”祁玥奉迎敬爱之人时,一贯是不要甚么脸面,当下问道。
叶薰浅没好气地瞪了祁玥一眼,这个臭男人明显承诺她,半个时候后唤醒她的,成果他竟然趁着她睡觉偷偷分开,的确是该打!
叶薰浅愣了半晌后才回神,见某世子脸上誊写着猜疑,她咬了咬唇,心中犹疑不决,暗道:祁玥没听懂她的话,她要不要说呢……?
叶薰浅从脑袋上面抽出一块枕头,往祁玥脸上扔,如此变故,仅在一瞬之间,某世子一时不察,一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差点被砸到,幸亏他行动矫捷,堪堪避开,饶是如此,也被砸到了肩膀上。
祁玥心系叶薰浅,即便是进宫见皇后,也不像畴前那般久留。
叶薰浅瞪着他,语气里尽是不满,他劈叉也就算了,还要在她面前劈叉,的确是过分度了!
“但是,别的女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你,恨不得投怀送抱!”
某世子一脸开阔,摸不准叶薰浅内心在想些甚么,有身之人的心机和设法不能以浅显人的标准来衡量,这一点药老曾跟他说过好几次,让他必然要顺着薰浅,切忌不能惹她活力。
“你还敢问?”
“乖,奉告我,婚后出轨是甚么意义。”
看来她的担忧和顾虑并非多余,某世子妃都雅的丹凤眸里翻滚着暴风暴雨,仿佛积储着无穷的力量,等候着下一刻的猖獗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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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府活着子手上,娘娘能够放心了。”
“都睡了一个时候,还睡?你当我是猪啊!”
“薰浅,别活力了,大不了本世子今后再也不劈叉就是了。”
祁玥固然不明白自家小老婆为安在听到“劈叉”二字后情感不满,但是他能够笃定,就是这两个字才让她如此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