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劈叉……”
话说他们结婚五年,她都没打过他……
“薰浅,你在想甚么?”
祁玥和叶薰浅在一起久了,对从她口中道出的很多新奇词儿都有充足的体味,但是,“婚后出轨”这四个字还是第一次听到。
“薰浅,你如何了?神采这么丢脸?是不是那里不舒畅?”
叶薰浅:“……”
祁玥看着她那纠结的模样,忍不住为她揪心了起来,就在他的手覆盖在她额头上,筹办出声扣问之际,榻上的女子握住了他的手腕,眸子里誊写着三分忐忑、三分担忧、三分等候,那是他在她眼中所看到的最庞大的情感。
“嗯?”
祁世子:“……”
“祁玥,你甚么时候学会不告而别了?”
“你还敢问?”
“薰浅但是在王府里待着感觉太闷了?”
“习武之人,如何不会劈叉?”
祁世子云里雾里,不明白自家薰浅的脸为何说变就变,因而轻抚她如花似玉的脸庞,低声问道:“本世子会劈叉有甚么猎奇特的?”
叶薰浅没好气地瞪了祁玥一眼,这个臭男人明显承诺她,半个时候后唤醒她的,成果他竟然趁着她睡觉偷偷分开,的确是该打!
“但是,别的女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你,恨不得投怀送抱!”
“你给我滚出去!”
祁玥见状从贵妃榻的一侧挪到了另一侧,为的就是与叶薰浅面劈面,趁便哄她高兴,但是,叶薰浅却仿佛跟他作对似的,翻来覆去,就是不让他看到本身的脸,到最后干脆把脸蒙上!
这段时候祁玥看过很多和妊妇有关的册本,从祁筱书屋借返来的书他都有细心看过,传闻有身的女子最是喜好胡思乱想……
皇后把他当作本身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自是不会勉强,她目送他分开的背影,感慨道:“果然是长大了……”
他不在她身边的这几年,她的身材一如既往的好,独一分歧的是,比起十五岁时的青涩稚嫩,现在更添了一份成熟的风味。
叶薰浅没想到他竟然会冷不丁冒出如许一句话,一时候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些甚么好。
“祁、玥。”
话音刚落,碎玉的猎奇心更重了起来,不过,还未等她说话,便听到一个轻浅的脚步声更加靠近,直至负手而立的男人站在门口。她立即屈膝施礼,“世子。”
敬爱之人如此变态的行动,让祁世子身心俱伤!
叶薰浅如此长串的一段话,让祁玥怔了怔,印象中她向来不会像现在如许的,不过是进宫,如果放在之前,这是多平常的一件事……
“乖,奉告我,婚后出轨是甚么意义。”
叶薰浅缩了缩脑袋,尾音拉得长长的,仿佛有些委曲。
书房里非常温馨,只要她翻书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碎玉陪侍在侧,见她时而眉头轻蹙,时而伸展浅笑,来往去复,不由得感到奇特,忍不住问道:“世子妃,莫非这地理杂记里另有甚么惹人发笑的玩意儿?”
“你不是晓得嘛!”
“薰浅,别活力了,如果气坏了身材就得不偿失了!”
没脸没皮的祁世子吃了闭门羹,并没有活力,持续和她说话,“要不本世子带你出去玩,趁便给你演出劈叉看?”
“刚才去哪儿了?”
叶薰浅听罢恍然大悟,敢情这个男人是用心说她重,然后趁机揩油的?
他和她在一起时一贯如狼似虎,可这段日子却仿佛循分了很多,真不晓得是不是从别的女人那边获得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