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夙话语出口,燕子墨和燕箫相视一眼,均是神采沉凝,如有所思。
燕箫闻言,目光变了,看着凤夙,锋利深沉的眼睛里有模糊光彩明灭,神采竟然是罕见的惨白冷凝,话语不知为何却暖和了很多:“既然如此,这皇位看来坐不得。”
坏弊端也不晓得从哪儿学来的?
顾红妆眸光凝向燕子墨,笑声清扬,反问他:“你六哥又不是鸡,何来鸡毛、令箭之说?”
相较而言,燕子墨就温润多了,生性豁达萧洒,平时不拘于末节,但这类人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平生瞧不起女人。
燕子墨神采发寒,不屑的嗤笑道:“花木兰为父参军是私义,不敷道哉!梁红玉乃青楼歌姬,又岂配巾帼豪杰之称?”
凤夙淡定无波的看着燕箫,情感略有些冰冷:“这帝位大家都想坐,但又岂是随便一人就能坐稳的?实在皇上也有身为皇上的无可何如,这些无法不能公诸人前,金銮殿至高无上、高贵豪华,荣享人间之极致,却不似平常百姓眼中那般日日无忧。临时非论风云诡谲的庙堂之争,尔虞我诈的后宫之斗,光是案堂之上每日堆积如山的政务,其间多少愁闷,多少心伤,倒是凡人没法接受和设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