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浑身颤栗，已无神智，紧紧抓动手中长剑，有泪从眼角滑落，很快就不动了。
因而，他胜利了，但他的身材，楮墨比谁都清楚，再也有力回天了，或许他底子无需再强行攻占大燕，待燕箫身后，冲弱继位，等因而把燕国拱手让给了他。
祥嫔咬着唇，终是跟凤夙同步而行。
——大慈大悲？大慈大悲……哈哈……我去你娘的慈悲。
楮墨心中大恸，把染血的手指放在碧水的手背上，颤声道：“去吧！见到微澜，代我向他问好。”
凤夙眸色很淡，经历一场大战后的她，目光仿佛被水浸润过普通，湿湿的，但祥嫔晓得那不是泪。
楮墨心中了然，把融入她弟弟鲜血的长剑放在她的胸前，然后执起她的手放在了上面。
“担忧帝君吗？”祥嫔开口问凤夙。
如果燕箫不是有病在身，不敢提气动武的话，碧水不成能在他身上刺出那么多伤口来。
“在燕国皇宫里，你陪了我两年多，我一向对你心存感念。”顿了顿，凤夙看着火线越来越近的浮生桥，微不成闻的叹了一口气：“三娘活着时，我一向想摸摸她，但却没有机遇这么做，现在终究有机遇了，但她却早已没了。”
祥嫔担忧的跟在她身后，游移半晌，忍不住叹声道：“公主，绾绾试图逆天，参与凡尘乱世，纵使不死，也会遭天谴，这是谁也没法变动的命数。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