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在上,今曲海带妻女给前辈们敬香,望先祖们在天之灵,多多保佑曲家子嗣。”

曲璎一边说,一边表示曲海扶住林秀玲,然后本身走向大床边上,表示他们跟上来,然后悄悄一转一拔,便将床脚上的木球取下为,奉迎地看了眼脸都黑了曲海,将木球上交。

“哼,此次就饶了你,今后别傻呼呼地本身上有冲,如果有毒蛇如何办?你还笑,真是个傻蛋!”说着,林秀玲又气不过女儿那傻笑,悄悄地拧了女儿手臂。

(未完待续。)

“璎宝,你来给老祖们添柱香。”清溪村里有大族堂,得高望重的长辈都能将牌位放出来,而祖宅里一样放着牌位。

“好。”曲璎看了眼母亲并不反对的神采,利落的应了。

“呃,我也不是用心要出去的,只是我刚踏进院子,就听到祖宅里有异动,便回家拿了个木棍出去,发明本来是有野猫从空窗里窜出去,我一挥棍子就将它吓跑了。又怕另有野猫就到处漫步,我先前也不晓得这木球有异,而是我之前靠在木球上,木球转动了,我就试着转了下,谁知拔出来。也跟妈妈一样,在木球里一按,恰好发明这东西。”

“璎宝,你是如何发明的?”林秀玲也不是没有见过好东西,当年她出嫁时,弟弟也将家里好些金饰给了她当陪嫁,是以对于手上这一小挫金银物,虽有欣喜,可到底没有晃花了眼,只是诘问女儿是如何发明的。

“……”曲海耳背微红地撇过甚,只感觉本身的腰间亦模糊作动,同是天涯沦落人,果然是难父难女,唉!

老婆这一行动,让本来有气的曲海,看到女儿额头上越来越较着的红印,反而转头望向老伴,这‘太后娘娘’现在还大着肚子呢,先前他保护女儿时,她就有些气恼了,现在他要敢再说她手动不对,估计早晨他就得跪地板了,只得将手上的木球递给她,让她没有手来再动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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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曲海也不管气,将木球拿过来,动手微沉,将球里一众金银倒出来,发明都是花生米粒大小的小元宝,非常精美,一看这光彩,应有些年初了。

“这里除了那张老沉床,啥也没有,来这里干甚么?”曲海对于祖宅有甚么东西,当然比曲璎更清楚。

“来,爸爸、妈妈,我就是闲着没事,过来看看,然后发明了一些好玩的,才会回老宅时晚了点。来,你们看……对了,爸爸,你扶好妈妈,可别让她跌倒了。”

“你这熊孩子!”林秀玲看到女儿的行动,立马转头就发明丈夫脸都黑了,只得赶在他生机前,不客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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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逗得曲妈噗嗤一笑,也气不起来了,看到女儿额头红印,心一软,就将手上的的金银小元宝全都装进女儿的小跨包里,“这是你发明的,恰好留着给你玩吧。”

“如何,你有定见?”林秀玲瞪了女儿、丈夫一眼,见他们异口同调地说“没有,没有,只要妈妈(老婆)你舒畅,如何都行。”

“嘶~~妈,我那不是粉碎拆下来的。那是个小机头,能随时装上去!”曲璎扶着曲妈,还不敢躲,柔滑的皮肤被曲妈微用力一按,额头上就浮出了一个小红印。

“秀玲!”

她低头看动手上的木球,细心地在中空里摸索了下,果然在一处上发明一个小凸点,悄悄一按,她就看到“喀”地一声,木板弹开,暴露内里的金银小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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