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谨慎些,门栏有点高。”一家三口站在祖宅门前候了几分钟,比及祖宅里那阵霉味都退散开后,曲璎才谨慎地扶着老妈跨进了祖宅里。
“老祖在上,今曲海带妻女给前辈们敬香,望先祖们在天之灵,多多保佑曲家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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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海耳背微红地撇过甚,只感觉本身的腰间亦模糊作动,同是天涯沦落人,果然是难父难女,唉!
曲璎听话地给老祖们一一点了香,又跟着爸爸三鞠躬后,这才扶着父母出了小佛堂,转而来了主屋。
“璎宝,你是如何发明的?”林秀玲也不是没有见过好东西,当年她出嫁时,弟弟也将家里好些金饰给了她当陪嫁,是以对于手上这一小挫金银物,虽有欣喜,可到底没有晃花了眼,只是诘问女儿是如何发明的。
“嘶~~妈,我那不是粉碎拆下来的。那是个小机头,能随时装上去!”曲璎扶着曲妈,还不敢躲,柔滑的皮肤被曲妈微用力一按,额头上就浮出了一个小红印。
“这里除了那张老沉床,啥也没有,来这里干甚么?”曲海对于祖宅有甚么东西,当然比曲璎更清楚。
实在现在曲海对于这祖宅,身份上来讲,还是十实难堪。可清溪村里,除了他们曲家三兄妹,再也找不到跟小叔更亲的血缘了。并且要怪,只能怪他的好父母眼浅,拼着要他过继的前提,也认了,将他这一房打发到祖宅这边,直接将统统的产业,都留给了小弟。
“就是,我也记得除了床,就只要一张破打扮台。这还是你奶奶看搬不动,又看木头色彩不好,恰好围观的人太多,这才留下这些老物件。”林秀玲一边说一边打量好久没擦拭的故乡具,现在乌黑脏脏的,也不晓得来这里干甚么。
此时恰是骄阳当午,比起先前曲璎进时,透过明瓦,全部内屋都更加明朗。
“如何,你有定见?”林秀玲瞪了女儿、丈夫一眼,见他们异口同调地说“没有,没有,只要妈妈(老婆)你舒畅,如何都行。”
“你这熊孩子!”林秀玲看到女儿的行动,立马转头就发明丈夫脸都黑了,只得赶在他生机前,不客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骂道。
“来,爸爸、妈妈,我就是闲着没事,过来看看,然后发明了一些好玩的,才会回老宅时晚了点。来,你们看……对了,爸爸,你扶好妈妈,可别让她跌倒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