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并不是甚么好友故交,劳烦人家要支出呼应回报,姜照早有筹办。
姜照领着人在一处偏僻的杂物房里鞠问刺客,服侍姜焉的丫环婆子们就跪在耳房窗外,正因为看不见里头景象,那一声声的惨叫才让她们更加胆战心惊,浮想连翩。
程氏红着眼圈道:“是必然要换的,都是我不好,常日没教诲好她们……”
“饿是功德,是功德!”老夫人喜上眉梢,亲身叫了厨房的厨娘来细心交代,把吃食安排得妥妥铛铛。
他仿佛不得不承认,女儿再不是需求他体贴庇护的荏强大猫儿,而是一只蓄势已久的猛虎,挟风下山,势不成挡。
“那她的孩子呢?”老夫人问。
那位藩王恐怕要因妾室的手脚而不利了。
“姜四蜜斯公然利落,呵呵,我们主子的意义是……”她又把声音抬高了几分,“这件事虽是姜侧妃本身的主张,可脱手的毕竟是藩王府之人,那位王爷想脱干系恐怕不大轻易。并且,若没有他暗中练习的妙手,姜侧妃想动贵府也动不得不是?”
这些该死的家伙!
四个婆子把她们母子送出了府门,扔下一个包裹,然后关门闭户再也不睬。洪九娘捡起包裹翻开一看,里头都是她们母子平常的衣物,另有一叠银票。那是当时分账后她应得的那些,姜照一分没动,也没有因为此次的事扣下,让她身无分文出府。
再三日,放在府外的祝寿那伙人,给姜照递了一个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