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被小人的谗言蒙了眼睛,竟不知陛下台端,还请陛下赎罪,赎罪啊!”
“呸!”秦嘉言啐了一口,身后的几个侍卫此时也不免忿忿不平起来,对着这个刘老爷便是一阵指责。
连城冥一向低头不语,直到几个衙役上前来,将一行人都按倒在地,正要上刑的时候,内里便仓促跑来了一个看门的小厮,面色有些惶恐地对刘老爷禀报导:“大……大人,襄王殿下、襄王殿下求见。”
“你们这般放肆无礼,这文书天然也就做不得数!”刘老爷将手上的扇子呼啦一下翻开,在面前摇了摇,很有些对劲隧道,“本官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遇,到底是还是不说,从实招来!”
秦嘉言此时不免有些愤恚,被人按在地上不得抵挡,还得共同着连城冥,便抬头呵叱了一句:“有眼无珠的家伙,睁大你的狗眼好都雅清楚,我们是谁,你当着文书是假的不成!”
话语间看似不经意地提到了襄王,襄王立时反应过来,本来连城冥早就已经晓得了他在临江,便赶紧昂首弓腰答复道:“不错,这几日小王也看出此事分歧平常,正在动手调查,只是一向都没有端倪。”
两人趴在地上,身子抖的像筛子似的。
“这这这……”刘老爷顿时便开端手足无措起来,手忙脚乱地摆布看了看,见师爷也低下了头,这才晓得本身能够真的是认错了人,便赶紧跟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只手冒死地号召着那些正在看管着连城冥的衙役们,“还不退下,蠢东西!”
“身为临江市的父母官,既不能聆听民意,为这临江百姓分忧解难,又不能细断案件,公允公道。你现在已难过半百,在这临江坐镇十几年,可想而知临江现在的糟乱也必有你的一份功绩。”
刘老爷“噌”一下便站了起来,“甚么,襄王?”
可没说,这正巧在南行当中的襄王也会来横插一脚,当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使得刘老爷和师爷的身子都颤抖了一下,立时昂首,几近将全部身子都趴在地上,对连城冥认罪:“是下官的错,都是下官的错。
而“蠢东西”这三个字便当真是不晓得在说那些只会听令的部下还是在说刘老爷本身了。
“那……那,快请!”刘老爷面上有些惶恐,上面只传了话下来,说是比来会有一行人冒充连城冥一行人,让他当即脱手不要踌躇。
连城冥沉着声音,面色冷峻,话语间带着显而易见的压迫感落到了刘老爷的耳朵里。
“临江身为江南富庶之地,却远远不如前面的几个城镇来的富庶,乃至还呈现粮食哄抢,大肆屯粮一事,想必襄王到临江此地多时,也有体味。”
“是。”小厮打了个旋儿回身便走了出去,带起了一阵风。
在看到连城冥那张淡然的脸的时候,襄王再淡定此时心中也是不由一阵盗汗流了下来,赶紧也跟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连城冥便昂首施礼道:“小王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师爷一只手拖着下巴细心地想了想,半晌后便凑在刘老爷的耳边,对刘老爷小声道:“大人不必惶恐,近几日襄王正巧也在南行中,我早有耳闻。襄王要来,我们总不能避之不见,想来也是获得了些许动静的。”
话音刚落,便仿如果一颗惊雷在人群当中炸响,那刘老爷和身后的师爷面面相觑,不由干笑着道:“这……襄王殿下这是不是搞错了,这伙人但是冒充的当朝天子,您可莫要被这伙贼人给蒙骗了,下官这会儿正要动手停止审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