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不说话了？”
“……姐姐们部下留茄啊！”
“你看我不扎眼冲着我来啊，妹子们招你惹你了？还是说你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看不清谁是谁，以是才乱咬人？”
她这辈子哪儿吃过这么大的“哑巴”亏，气得直翻白眼、呼呼喘气，喘得跟拉风箱似的，指着罗葑的手指不断地颤抖，好像帕金森晚期患者：“你你你你你……”
“别哭别哭，罗哥给你吃糖啊。”
罗葑刚听她骂了一起，都笑眯眯的，脾气好得连王大强都要叹为观止，但这会儿脸上的笑意却蓦地冷了下来。
刘芳想还嘴，但是哪怕她喊破了嗓子，也跟小猫叫一样，底子没人能听到她说了个卵。
一群年青女人们冲动得眼睛亮晶晶，七嘴八舌道――
……
这话一出口，现场列队买菜的小女人们齐刷刷向刘芳投去了气愤的眼神。
他把手里的钱包往王大强手里一塞，拎起搁在车上的大号扩音喇叭，手一撑坐到三马车上：“刘芳，你他妈骂谁呢？”
“对啊，大妈，”一个卖小饰品的姐姐接腔道，“您不是说这破洋柿子卖十块一斤，如何能够卖得出去吗？还说看哪个冤大头来买。”
“哇！好标致的西红柿和茄子！”
泼老娘们完整撕掉了脸皮，嗓门大得惊人，不过半晌，呼啦啦围过来一群看热烈的，小女人们既没他脸皮厚、也没她嗓门大，七嘴八舌也怼不过她，有几个小mm都快急哭了。
被科普了他们家“名誉事迹”的围观大众不约而同轰笑了起来。
刘芳正对劲着呢，一下子被挤到墙角旮旯里，昂首一看，整小我都懵逼了。
“一大把年纪还比不上一个三岁小孩儿，年纪都活到中华故乡犬身上去了吧？
……
她内心都快恨死了罗葑，但四周的摊主和乡亲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采，她又羞又愤又抹不开面子，恶狠狠瞪了那些看戏的人一眼，就想悄没声儿偷偷溜了。
刘芳：“你你你你你……你敢！”
“火火，你终究来了！”
“我妈天还没亮就把我喊起来了，就怕我晚了抢不到，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呢，呼，好冷！”
刘芳终究完整落空明智，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就要掐罗葑的脖子。
车上的西红柿转眼呼啦呼啦下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