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不动，三年前阿谁事儿让她迄今为止还心不足悸。
老妇人在地上“唉哟，唉哟”嗟叹痛哼，目睹得卫昭低眼瞧她，连瑟瑟道：“莫打，莫打！奴知错，奴知错。”惊骇卫昭真动手弄死她。
她一咬牙，恨恨道：“不准走！待我问完！”抬手指着两个干巴巴立在一旁的妇人：“你们不是说庭娘子要杀了周二家的么？给我说清楚！”
三年前？卫昭眉一挑，看绿衣如许儿，只怕这身材三年前在厨房吃过亏，无妨一笑：“这又不是三年前。”斜眼一瞥桌上的青菜米粥叮咛了句：“端上！”
卫昭顺手捉起残破锦被上用来添暖的袍子披在肩上，笑了笑道：“我想吃肉。”
绿衣“喔”一声醒神，忙去打饭菜。
绿衣跑来蹲下给她穿鞋：“主子身材不好，何必起来？”
两个老妇人，瞧了眼凶巴巴的孙姨娘，又瞧笑意浅浅的卫昭，心头打鼓，这周二家的都不承认本身被打，本身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围坐的四个妇人皆齐齐朝卫昭看来，还是阿谁妇人先开口，笑嘻嘻道：“庭娘来了？快来，我们这儿碗盘还没人洗。你这一病病太久了。”
一个妇人抬脚出来讲道：“是……”话还未出口，被身边的妇人一扯手臂赶着声儿：“婢子们记得清楚，确切没看清楚！”
孙姨娘一捏拳头喝了句：“都滚！”
“带路！”卫昭又叮咛一句。
孙姨娘气的牙齿颤栗，这周二家的摔就能摔成如许？清楚是卫昭打了的！心头定要将这事儿弄出来，便道：“周二家的！你说，做夫人的定然还你个公道！”眼中狠色一去两个妇人那儿：“看不清楚就该打！看不清楚还能胡说！”定要逼这几个妇人说是卫昭打的。
说罢，那倒在地上的妇人满面是血地朝卫昭扑来，嘴里尖叫道：“你个狗娘养的！敢打老娘！”仿佛已经肝火攻心，来不及思考卫昭方才说的话。
绿衣则上前来挡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