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被褥带着浅浅的檀香味,这是萧珩之的屋子。
“你会恨我的......”
姜娩指尖缓缓往下,像是在勾画一幅他熟谙得不能再熟谙的画,接着将手放到了他*下。
姜娩轻声唤他,却没有答复,乃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可……不能如许。
不过,别人呢?
“没事就好,你……”
“别再动了......”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醒了。”他声音嘶哑沙哑,像有沙砾在磨,让人听得生疼。
姜娩眼睛蓦地红了,像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普通,竟开端小声哭泣。
只见萧珩之瘫倒着,衣衫微乱,领口散开,暴露被汗浸湿的颈侧肌肤。
但是就在那一刻,萧珩之蓦地回过神来。
姜娩苍茫地看着他,眸光潮湿,带着无辜的依靠,毫无防备的天真。
双手纯熟地解开衣领,他闭着眼,托起后背,让她离本身更紧些。
只是结果该当就是她会痛恨他一辈子......
“能不能帮我……”
她眨了眨眼,眼神逐步聚焦,认识逐步回笼。
他强行掐断本身统统的情感,粗喘着气将姜娩推开一步。
“姜娩......”他的声音晦涩如同刀刃划过喉咙,“你知不晓得你在做甚么?”
他的手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拉向本身。
姜娩快步走到他中间,蹲下推了推:“萧珩之?”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想让她起码规复些明智。
他不知本身如何撑过的这一夜。
他太清楚如何让姜娩镇静了,宿世即便她恨他入骨,却仍然会浑身发颤,痛哭告饶。
心中一紧,脱口而出:“你这手如何了?”
但是姜娩仿佛听不见,只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直冲冲地轻吻了上去。
呼吸粗重,喉咙发干,像是走在绝壁边上。
上辈子,这辈子,都是他的。
她被热气包裹,也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只凭着熟谙的本能,将他逼向深渊。
她悄悄吐出一口气,幸亏萧珩之还算有端方,没有乱来。
走向前屋,刚踏入,她的视野便定格在了地上。
她的温度、她的呼吸,无一不在挑逗着他。
“唔......”
他深深胶葛,带着毫不粉饰的占有欲。
姜娩收回无认识的呢喃,非常纯熟地拽着他的衣领。
但是姜娩完整听不出来,仍旧靠在他肩上,细碎的呼吸温热而狠恶地刺激他的神经。
昨夜萧珩之也中了药,他即便身子不济,那昨夜必定也是行的。
她悄悄撑着床沿坐起,双腿一时候软得不听使唤,半晌才竭力站稳。
呼吸严峻地乱成一片,胸腔里鼓励着狠恶的情感。
“萧珩之?”
萧珩之目光一黯,双手有些颤抖地,一点点将她的衣服穿好,身材里像是无数蚂蚁在爬。
姜娩见他醒过来,稍稍松了口气。又问:“你如何样?好些了吗?”
他的明智在一点点决堤,几近是用尽尽力才将她推开。
这药如此生猛,他该不会死了吧......
她抬眼望了半晌,恍然有些失神,似从一场冗长的梦境中挣扎,连呼吸都变得懒惰有力,又像是在深海里沉浮过好久,浑身都泡软了。
“嗯,没事了。”他气若游丝地答复。
“不可……”
他僵住了。手指停在她腰侧,不敢再动。
她此时还是第一次。未经人事。
她赶紧低头查抄,见本身衣裳甚么的都好好穿戴,发丝也未曾混乱,才浅浅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