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眉头微动,睫毛颤了颤,随即缓缓展开双眼。
只是结果该当就是她会痛恨他一辈子......
走向前屋,刚踏入,她的视野便定格在了地上。
姜娩眼睛蓦地红了,像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普通,竟开端小声哭泣。
上辈子,这辈子,都是他的。
她靠近他,贴在他紧绷的脖颈旁,含混着不知说些甚么,只一下一下轻啄着。
“不可……”
但是姜娩仿佛听不见,只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直冲冲地轻吻了上去。
“萧珩之?”
“别再动了......”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醒了。”他声音嘶哑沙哑,像有沙砾在磨,让人听得生疼。
他想看她哭,想看她落泪,想让她含混不清地喊他的名字,最好是眷恋又缠绵地,就像他每一次唤她那样。
双手纯熟地解开衣领,他闭着眼,托起后背,让她离本身更紧些。
这是他的女人。
姜娩唇间溢出一声轻柔的气声,呼吸交缠之间,唇舌肆掠,又软又滑,恨不得全部吞下。
他按住本身的打动。
她悄悄撑着床沿坐起,双腿一时候软得不听使唤,半晌才竭力站稳。
姜娩轻声唤他,却没有答复,乃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被热气包裹,也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只凭着熟谙的本能,将他逼向深渊。
姜娩刚要说甚么,俄然眼角瞥见他手掌一片殷红,心头一跳,赶紧抓起他的手细看。只见他掌心鲜明一道刀伤,血迹已干,但皮肉微微翻卷,触目惊心。
她悄悄吐出一口气,幸亏萧珩之还算有端方,没有乱来。
身上的被褥带着浅浅的檀香味,这是萧珩之的屋子。
他烧红了眼,一点明智也没有,从额头、眉心至唇间,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她的气味。
只见萧珩之瘫倒着,衣衫微乱,领口散开,暴露被汗浸湿的颈侧肌肤。
“姜娩......”
“没事就好,你……”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想让她起码规复些明智。
“嗯,没事了。”他气若游丝地答复。
但是就在那一刻,萧珩之蓦地回过神来。
呼吸粗重,喉咙发干,像是走在绝壁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