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母亲娘家的邻府......好似的确是姓段。
他说完拿起一旁的竹条,递给平南侯:“侯爷不是说要给个交代吗?现成的竹条,就用这个吧。”
他写完后也没有放手,从怀里拿了个药瓶,非常天然地给她上药,轻缓又和顺。
她说完,段知安闭着眼点了点头。
这称呼一出,院中统统人都愣住了。
闻浅心中涌起一阵发急,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这一下又快又狠,力道大得连她头上的发簪都被打落。
付姨娘被惊吓到说不出话,浑身颤抖着。
她对四岁的事记不太清了,只模糊他年长八九岁,当时候她只要他的腿那么高,每次她在段家玩得脏脏的时候,他就会来给她擦手擦脚,捏捏她的脸。
李蓁蓁拿着竹条,在空中舞了舞,收回破空的声响。
“如此多条伤痕,世子看得畴昔,我可看不畴昔。”
段知安打断她的话,语气冷酷,连带着脸上的笑也没了:“见了我,为何不可叩拜礼?”
莫非是家属干系太乱,是远亲娘舅?
“姨娘你说,在外与男人私会,这等罪过,只是罚跪,是否太轻了?”
“没想到本日因为我,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