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晚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打了他一下,把脸埋了起来。
周晚晚偏了偏头,躲开一点,“热。”
周晚晚无辜地看着面红耳赤呼吸短促的沈国栋,“沈哥哥,咬疼了吗?我给你揉揉吧?”
周晚晚的确想掐死这个liu氓,他却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热烈地看着她,“是前次我瞥见那件吗?”
沈国栋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滑下来,在臀上的小丘流连忘返,耳边的低语更加沙哑炙热,“又挺又翘,的确是能要命!你就是个小妖精!”
一只柔嫩微凉的小手矫捷地伸进沈国栋的衣衿,在他健壮的肌肉上悄悄滑过,停在她方才咬过的处所,柔滑的手指细细地拂过牙印,酥酥麻麻中又带着一点点刺痛。
沈国栋昂首,当真地看着周晚晚,“你必定不晓得我有多想你,想得我浑身发疼。我比任何人都急着娶你,恨不得现在就结婚!
周晚晚气喘吁吁,好半天赋从方才几近要把她堵塞的猖獗中缓过来一点,半合着眼睛任他把本身紧紧抱在怀里,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是不放开,吻渐渐又由清浅变得炙热,唇也一点一点移向耳后。
周晚晚本就衰弱有力,被他如许俄然攻击,像被欺负得狠了的小猫,收回的鼻音都带上了委曲。
“我们家春季才气完工,夏天便能够住出来了!”沈国栋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发明周晚晚的非常,“我要给你一个能满足你统统欲望的家!”
“沈哥哥!”周晚晚气得直瞪他,可惜脸颊红晕未退,眼角水光潋滟,她本身感觉愤怒凌厉,看在沈国栋眼里倒是害羞娇嗔。
周晚晚感遭到他手指挑起那层薄薄的蕾丝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次他帮她收的那条nèi-ku-。
沈国栋眸光一深,一低头就吻住了她,手也伸进被子,一掌控住她胸前的丰盈,呼吸刹时就短促起来。
我从你三岁的时候就说过,你是我的,我来庇护你。我会一辈子好好庇护你,让你人生的每一步都不会留下遗憾,让你不管任何时候,都能从里到外高傲地站在人前。
我得让你你干清干净作为一个小女人去做新娘,我不怕任何人的流言流言,可我不能让你受人诟病,即便你不在乎,我也不能。
周晚晚把滚烫的脸埋在枕头里,更加清楚地感遭到沈国栋的唇顺着腰线向下。睡裤被他褪下,他突然吸气的声音和敏捷变得粗重的喘-息-都放大了好几倍,让她把脸陷得更深。
吹吹两个字带着一股暖香落在沈国栋的唇边,柔滑如花的唇已经渐渐向下,眼看要咬上沈国栋胸前的衬衫纽扣,却被他一把抱住,把她死死压在身下。
沈国栋看着周晚晚饱满的小耳垂,被她娇娇软软的一声抱怨就激得呼吸不稳,兀自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地在她耳边笑了起来,“小笨伯,还敢说热!下次不想更热就不要在这类时候胡说。”
但是我是你的沈哥哥,我得庇护你,为你的人生卖力。
他的手和唇孔殷而炽热地印在她的身上,跟上身一样薄弱脆弱的蕾丝底子就挡不住他猖獗的噬咬和ruo-cuo-。却固执地隔在中间,非常的刺激让周晚晚跟着沈国栋一起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