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晚愤恚地侧过甚不看他,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笨伯!谁让你忍了?!
沈国栋看着周晚晚饱满的小耳垂,被她娇娇软软的一声抱怨就激得呼吸不稳,兀自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地在她耳边笑了起来,“小笨伯,还敢说热!下次不想更热就不要在这类时候胡说。”
沈国栋听到这声哭泣,在她胸前残虐的手一顿,渐渐移向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抚,打劫的吻也变得温情脉脉,一点一点悄悄地碰触着她的唇,耐烦地诱哄,“囡囡热了?我们翻开一点儿被子,渐渐来,一会儿就不热了,乖。”
周晚晚踢了他一脚,“谁要嫁给你了!”然后又要去咬他,被沈国栋一把抱住,“小祖宗!别咬了!再咬你就得明天结婚了!”
沈国栋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头发,降落地笑了起来。“小笨伯!娇气包!”
过了很久,沈国栋的手臂才渐渐放松,悄悄亲吻着周晚晚的头发把她抱在怀里轻笑,“看着瘦,该长肉的处所可一点没少长!”
沈国栋的手伸进被子,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哑声在她耳边低语,“满满握了一手,甚么时候长的?之前明显只是一个小包子。”
身后的猖獗俄然停歇,棉被又一次罩了下来。周晚晚又一次被压在床上,预期的撞击没有开端。沈国栋只是死死抱住她,生硬着身材死死压抑着混乱粗重的呼吸。
沈国栋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降落沙哑,“夏,夏天有点热,要不提早点,六月吧?”
周晚晚把滚烫的脸埋在枕头里,更加清楚地感遭到沈国栋的唇顺着腰线向下。睡裤被他褪下,他突然吸气的声音和敏捷变得粗重的喘-息-都放大了好几倍,让她把脸陷得更深。
偏另有一只奸刁的手指成心偶然地碰触着他胸前的茱萸,却又不肯当真安抚,如有若无地几近把沈国栋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满身统统的感受都集合到了那只恼人的小手上。
“另有一套玄色的,哪天穿上给我看看?有红的吗?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穿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