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被他这气势唬得一愣，可嘴上还是硬：“我说咋了？就你那破皮子——”
李二狗揉着眼睛爬起来，嘴里嘀咕着，“成哥你心真狠”
茶肆里的人都看了过来，李成皱了皱眉，伸手把李二狗按回凳子上。
“哟，这不是乡间来的李成嘛？咋的，此次是带着你那破皮子来省会碰运气了？”说话的是个瘦高个儿。
瘦子也愣了一下，神采变得丢脸起来。
两人找了个小茶肆歇脚，李成点了壶茶，刚端起来抿了一口，就听中间桌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你等着，我看你待会儿如何跟王厂长谈买卖！”
俩人安设下来后简朴吃了顿饭便早早歇息，为第二天的路程养精蓄锐。
可那瘦子不依不饶，靠近了些，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李成，别觉得徐老板出来了，你就能翻出啥花儿来，王厂长可不是你能攀附的货品！”
那瘦子愣了愣，随即嗤笑一声：“哟，还带了个愣头青，咋的，想脱手啊？”
李成手上用力儿一甩，那瘦子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盯着那瘦子，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尝尝？”
李成一脚踹醒还在流口水的李二狗：“起来，别跟头死猪似的，误了闲事儿。”
杨老爷子正在练拳，很有宗师风采。
李二狗却坐不住了，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他娘的谁啊？嘴巴这么臭，回家刷牙去！”
说完，他瞥了眼李二狗，“比来练的如何样？”
李成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背，两人一起拌着嘴往前走。
“客气啥，之前不是说了，二狗也是我门徒，让他跟馆里的小子们好好练练。”
“呸！成哥你乌鸦嘴！”李二狗跳起来嚷嚷，差点踩退路边的水坑。
李二狗嘴里哼着小调：“成哥，你说咱到了省会，王厂长如果看不上你那几张皮子咋办？”
李成瞥了他一眼，哼道：“看不上？我这鹿皮子但是顶好的货品，他不收我卖给别人去。”
“他是徐老板的亲信，在省会混得开，熟谙很多人，我们此次来谈买卖，他必定会从中使绊子。”
李成上前鞠了一躬，将带来的蛇药递上去说道：
李成奥秘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且看我如何清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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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成哥？”李二狗发觉到李成的非常。
李成眯起眼睛，心中已有计算。
李成说得很当真。
李二狗攥紧了拳头就要上前，被李成一把拦住。
杨老爷子接过来，眯着眼闻了闻。
手脚敏捷地清算好，跟在李成前面出了门。
陈明泽接过帐本，皱眉道：“你真放心我啊？万一我把账算错了咋办？”
省会武馆离得不远，两人踩着晨雾到了门口。
李成把茶碗砸在桌上，碎了一地。
“李成！”瘦子指着李成的鼻子号令道，“你不是挺本事的吗？明天我们好好算算账！”
“等我几天返来，这几组的货收了别乱动，先放铁仓内里，等我亲身盘点。”
“你！”瘦子咬牙切齿地指着李成。
上回见过一面，老拿李成的出身说事儿。
李成眼皮一抬，认出来了——这家伙是徐老板部下的小喽啰。
李二狗松了口气：“成哥，你这招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