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嘴里哼着小调：“成哥，你说咱到了省会，王厂长如果看不上你那几张皮子咋办？”
路程在次日凌晨正式开端，李成带了几张上好的鹿皮，喊上李二狗就上了路。
“二狗，别打动。”李成冷冷地看着劈面的人群，“在省会打斗肇事，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瘦子愣了愣，随即嗤笑一声：“哟，还带了个愣头青，咋的，想脱手啊？”
两人来到一家国营饭店，刚要进门，就闻声身后传来一阵鼓噪声。
说完，气冲冲地带着人分开了。
进了饭店，李成要了间浅显的客房。
盯着那瘦子，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尝尝？”
可那瘦子不依不饶，靠近了些，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李成，别觉得徐老板出来了，你就能翻出啥花儿来，王厂长可不是你能攀附的货品！”
捻开瓶盖抹了点在手背上搓了搓，点头道：“嗯，有股子腥劲儿，药性不赖。小伙子故意了。”
茶肆里顿时轰笑一片。
李二狗揉着眼睛爬起来，嘴里嘀咕着，“成哥你心真狠”
“呸！成哥你乌鸦嘴！”李二狗跳起来嚷嚷，差点踩退路边的水坑。
李成却摇点头：“这才刚开端。走，我们先把行李放下，明天先去拜访杨老爷子。”
说完，他瞥了眼李二狗，“比来练的如何样？”
手脚敏捷地清算好，跟在李成前面出了门。
李二狗松了口气：“成哥，你这招真高！”
上回见过一面，老拿李成的出身说事儿。
茶肆里的人都看了过来，李成皱了皱眉，伸手把李二狗按回凳子上。
次日天气刚亮，街头的笼屉里氤氲着馒头香。
李成上前鞠了一躬，将带来的蛇药递上去说道：
此话一出，那几个打手面面相觑，明显有些踌躇。
李成：“此次来带二狗插手比赛，您老指导几招，保准能下台打出个花样。”
李成说得很当真。
瘦子吓得腿一软，嘴里嚷嚷着：“罢休！罢休！”
李成眼皮一抬，认出来了——这家伙是徐老板部下的小喽啰。
陈明泽接过帐本，皱眉道：“你真放心我啊？万一我把账算错了咋办？”
李二狗攥紧了拳头就要上前，被李成一把拦住。
瘦子从地上爬起来，神采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着李成：“你给我等着！”
“李成！”瘦子指着李成的鼻子号令道，“你不是挺本事的吗？明天我们好好算算账！”
李成却皱着眉头，神采凝重。
李二狗却坐不住了，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他娘的谁啊？嘴巴这么臭，回家刷牙去！”
“哟，这不是乡间来的李成嘛？咋的，此次是带着你那破皮子来省会碰运气了？”说话的是个瘦高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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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