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好捕食,怕是还没吃饱,等吃饱了就返来了!”
“总算是到了!”三郎走的直喘,累得脚都抖了。四郎早累得趴在了骡车上,还是司徒嫣咬牙对峙,硬是跟着几人走下了山。
“站住,干甚么的?都下车。”
“俺也不知,当时吓得慌,只顾着让嫂子们赶车快走。哪晓得他们是奔哪儿去的,不过和俺方向不一样的,倒是也没为了俺这破车再追过来!”
几人筹议着,先将车卸了让骡子歇了一个时候,几人点了炉子烧了些吃的,这会儿入夜了,也不怕冒烟惹人重视,雪狼好些日子都没吃着活物了,一见了山早就跑没了影儿,司徒嫣也不拦着,归正雪狼总能找到她。
“你们这一起可见有人拉着几车东西赶路?”
昌黎县比房县还好些,除了粮铺被抢,堆栈商店的倒是丧失不大,几人不但洗了个澡美美的吃了一顿,还舒畅的睡了一觉。
“大哥,你咋又说这话,俺们是一家人的,可别再分这个!”
“哥哥们先别急,俺去刺探一下,你们先在边上的林子里躲躲!”
“俺看着行,大哥,在这儿歇上一会儿,俺们就连夜翻山,让小五坐车上,俺们都下来走,如许胡萝卜也能省些力量!”
官差只往司徒嫣身后看了一眼,见只是两个长得黑瘦的妇人也没在乎,又看了眼板车,见上面绑着几只篓筐,再没别的,赶车的只是个十岁摆布的娃,如何看几人都不像是偷了县令大人箱子的人,“行了,一人500文门头税,交了钱从速走。”
等几小我藏好了,她这才一小我背着个空篓子往城门而去。
二人有了前次进房县的经历,也没那么严峻了,装的很像,低着头抖着身子。
“少费话,老爷问你话,你如勇敢扯谎谨慎你的脑袋。”站在襄平县令身后的师爷伸着头凶巴巴的吼了一句,司徒嫣装着被吓,连连点头,还不忘抖个几下。
城门口守着的官差比房县多了有一倍不止,司徒嫣看着有些迷惑,往前靠近些,听着官差们的群情他这才知,这些官差不满是昌黎县城的官差,另有阿谁襄平县县令带来的官差,想是一起没追到人,跑到这里来守株待兔的。
“俺昨儿个有些累,没听着啥响动?三哥听着了吗?”
还是李三郎有些担忧,“小五,那人会不会追了来?”
“小五,那俺们可咋整,接下来怕是好些天的都不见火食?”四郎倒不为那县令追来而担忧,反而是担忧几人接下来要如何度日。
“那你知他们往哪儿去了?”听司徒嫣说见过拉着箱子赶路的人,襄平县令欢畅的一双耗子眼都大了一倍,整小我都拉长了一分。
李大郎只是猎奇,见弟妹们都没听到,他也没在乎,赶着车几人一起谈笑,倒平增了多少冬令营的意味。
“俺也没听着,不在更好,俺们赶本身的路!”
“官爷,俺们给了铜钱才进的城?”
赶着追人的襄平县令跑了一天,目睹天都要黑了也没见到司徒嫣说的那些人,又怕突厥兵追了来,只得低头沮丧的赶回了昌黎县城。连夜找遍了城内统统的堆栈,也没有找到司徒嫣几人。出城没找回财物,返来又没找到几人出气,直把这襄平县令硬生生的给气病了。
“官爷,俺们是避祸的,家里哥哥们被抓走了,嫂子们怕胡子打了来,不敢在家呆,就带着俺们要回娘家去!”司徒嫣站在最前,将李大郎和李二郎挡在身后。